對啊,不像柱間先生,像誰呢?
我默默地看著這位初代先生短時間內從疑惑,到思索到恍然大悟,露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
“好了,”柱間先生有些頭疼地瞪了我一眼,“你給我好好待著,九喇嘛,看好她。”
“可十尾……”我試圖據理力爭。
“安心,”柱間先生收回了貼在我背後的手,露出了一個殺氣騰騰的笑:“打尾獸這種事我最在行了。”
“那黑絕……”我還沒有放棄。
“他也跑不了。”柱間先生的表情更核善了。
“還有,月亮……”我垂死掙紮。
“啊,看來月亮也有問題,”柱間先生的聲音終於透露出一絲絲的苦惱:“嗯……那這樣,花花,我們打個商量?”
成、成功了?柱間先生這麼好說話?
好說話的柱間先生緩緩地將上一句話補完:“這個月亮就讓我來砸好不好?”
“……啊?”
“乖啊,”我的腦袋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咱們老家還有一個月亮,那個帶你玩好不?”
“別擔心,我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柱間先生仰頭看著天空中失去了防護目標而逐漸散開綠色天幕,以一種輕鬆的口吻說道:“你離開的那段時間,我們可不是光在改革和建設木葉。”
“你都已經把信息都遞到我們眼前了,我們總不能無動於衷吧,”他眨了眨眼,笑眯眯地扔下一個炸弓單。
“扉間和斑早就把那個黑絕的底挖穿了。”
“這、這樣啊,”莫名地感覺到一股殺氣,我乖巧地收起了一切小心思,“那祝您武運昌隆。”
想了想,我還是沒忍住多加了一句:“……請務必幫我多揍那個黑絕一頓!”
柱間先生哈哈大笑,背對著我揮了揮手,“好!”
我本來,是想要親眼看著這一場曠世之戰的。
但是,然而,問題是!
多次壓榨的體力真的到達極限了,在確認塌下的天有人頂住,且還能輕鬆反打之後,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圍了我,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鼻尖縈繞著記憶裏不曾存在過的好聞花香,下方的土地似乎變成了花瓣鋪滿的床,九喇嘛的尾巴毛茸茸將我包裹。
很放鬆,很舒適,也不會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夢境。
於是我就睡著了。
啊——!
我就這麼睡過去了!
可惡,怎麼會這樣,宇智波帶土呢?十尾呢?黑絕呢?兩個斑先生呢?還有,被封印在月亮上的輝夜姬呢?
眼睛一閉一睜,看到的不是史詩級戰鬥畫麵,而是一塵不染的天花板時,我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懷疑中。
“醒了?”
在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到眼睛酸澀,忍不住眨眼時,一個聲音在旁邊慢悠悠地提醒:“醒了就先把這個喝了。”
我遲鈍地眨了下眼,緩慢地轉動眼球,看到了扉間先生的臉。
我又眨了下眼。
一分鍾過後,我確認了這個人的臉上沒有穢土轉生的裂紋,是活的。
“……扉間先生?”
保持著舉著藥水瓶的動作,任由我盯著看了半天的人擱下了藥水,雙手抱胸,挑眉:“傻了?”
“沒有。”我把半張臉埋進被子裏,悶悶地應了一聲,“有點沒反應過來。”
“別猜了,”扉間先生麵無表情,單手擰開蓋子,把敞開的藥水瓶子往我的方向推了推,“你也就睡了一天不到。”
“哦……”我更呆了。
“先喝了它,”他保持著我三步遠的距離背過了身,“剩下的慢慢說。”
我緩慢地摸了摸身上,確保穿戴整齊沒有失禮的地方後,慢吞吞地爬了起來。
沒辦法,整個人輕飄飄的,起太快了頭會暈。
“桃子味,”我嗅了嗅瓶口,秉承著謹慎之心,選擇了一口悶,“……”
……鐵鏽味。
“好了?”保持著背對著我的扉間先生沒有感情地陳述道,“接下來每天三次。”
“好了。”我乖乖地喝空了瓶,整理好齜牙咧嘴的表情,順手把空瓶放回桌上,拉出一個話題,試圖將注意力從舌根泛起的詭異味道中拉開,“他們呢?”
轉回來的扉間先生默默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看到我都忍不住發毛了,才開口:“在月亮上。”
“哇!”我眼睛一亮,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窗外。
白天,什麼也看不到。
“幾個特別能打的都去月亮上了。”
這說的應該是兩位柱間先生和兩位斑先生。
“兩個有矛盾的剛打完一架回來,兩敗俱傷,在你不遠的隔壁躺著。”
這個應該是說的鳴人和佐助?
“一群聚集起來的人在各自掃尾。”
嗯,這個說的是忍者聯軍。
“能用的醫療忍者都在忙著傷員的治療。”
這個……
我動用著生鏽的小腦瓜,推測,這個大概是解釋為什麼這個病房隻有他一個人?
我異常理解地點點頭。
畢竟我這樣的情況派一般的醫療忍者來也沒有用嘛。
很好,問題都得到了解答,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