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早就把想說的話記錄在六眼裏了。”五條悟們得意洋洋,“術式是可以傳承的。”
這兩個恃寵而驕的人哈哈大笑,一腳踹翻了熱騰騰的便當,並順手把播放傷感bgm的電台給砸了。
隻有擁有六眼的五條悟是例外。
祂或許不會記得五條悟,但絕對會注意到對那雙盛滿了量子之力的眼睛。
在第幾個五百年,等祂再次醒來,會發現,第一個迎接祂的,是塞了滿滿一個無量空處的……
我:“憤怒貓貓頭?”
“——才沒有那種東西!!”x2
……
“滴滴——該滴眼藥水啦——再看眼睛就要瞎啦——不瞎人也要傻掉啦——”
某特製的鬧鈴滴滴滴地響起,我隨手把播放中的新番暫停,撈起小桌上的眼藥水,熟練地往眼睛裏麵滴。
沁爽的冰涼感從眼底漫開,我迷迷瞪瞪地閉著眼睛,腳下一蹬,扯過小毛毯打了個滾,做足了心理準備後,依依不舍地把幻術關掉。
“唔……”被屏蔽的感知回歸,我壓抑著哼了一聲,把臉埋進了毛茸茸的毯子裏。“重。”
不管來多少次,還是無法習慣這份壓迫感。
今日份的放鬆餘額已經用完,我一邊適應壓力,一邊盤算接下來的行動。
距離緊急迫降時事件已經過去了兩天,介於在本丸的養傷人設過於深入人心,再加上的確不適合參合進這場動蕩,我被兩個大人加兩個少年不約而同地攔了下來。
哦對,在達成共識的當天晚上,兩個五條悟拎著兩個當事人少年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什麼,總之,那以後,我就隻能看到一個常年在外顯得非常之忙碌的進攻上層型的五條悟,以及另一個隱在暗處的守護學生型的五條悟。
——他們竟然還有輪班製!
具體的事情經過他們沒說,我也沒問,寫輪眼一關,不可視不可見。
緊接著,我花了半天來拆那一摞包裹,再花了半天裝飾住的房間。
房間就是一開始落腳的公寓的空房。
包裹裏包括但不限於各種生活用品,網絡用具,簡單的身份證明,以及萬能的錢。
五條老師:是送你的啦~
五條先生:是報酬哦~
我竭力忽視某種莫名其妙的既視感,試探:咒術師的收入很高?
雖然我知道對於這些人來說錢已經不算是錢了,但2018年通貨膨脹到這個程度了?
伏黑惠表情波瀾不驚:你對咒術師一單的收入有什麼誤解?
原來如此,既然是按照市場價結算的那我就放心了。
勞動力所得,拿錢不虛!
於是我就此過上了愜意的度假生活。
空調電腦冰可樂,毛毯手機小蛋糕。
工作達咩,壓力達咩,統統達咩。
——果然,這裏是天堂吧。
我扯出紙巾,感動地擦了擦從情不自禁掉下的眼淚,
絕對不是痛的。
趁著那群人的動作還沒影響到普通生活,要不,去逛個街?
普通地逛街,普通地看電影,普通地用手機留個念?
以絕對不會引起大街上咒靈注意力,沒有意外的那種。
所謂最好的偽裝就是不偽裝,作為一個沒有咒力的普通人,關閉了對惡意極其敏感的瞳術後,咒術界的大門相當於對我關閉,看不見咒靈,走在街上,自然也不會引起什麼主角專屬的意外事故。
花花醬計劃大成功!
我期待地原地撲騰,奮力將自己從層層毛毯中拔/了出來。
“好,今天就把周邊逛一圈。”
我期待地做好了計劃,手上慢悠悠地劃拉出衣櫃,隨手扯出距離最近的一條小裙子,再慢悠悠地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