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已知木葉和我搭上邊的宇智波就兩個。
根據以上條件可推,兩人中我有能力阻止的,又能被我阻止的,其中一個是成熟的大人,另一個是不成熟容易走彎路的小孩,二選一,綜上所述,想也知道怎麼選是不是!
更何況我現在還是佐助的官方指認監護人。
經過一番完全不需要技術含量的推測,我自信點頭:就決定是你了,佐助!
——讓我看看你在搞什麼事。
“不過,佐助應該被我的訓練大綱鍛煉得很有自知之明了才是啊?”我穿梭在樹杈之中,漸漸走神,“不過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性子,鋌而走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莫不是我一個沒注意在他麵前暴露了本性,導致他有樣學樣?”
想到這裏,我開始心虛。
真要這樣,感覺某個弟控哥哥會直接從某知名叛忍組織一路殺過來……
據說會一路殺過來的某個弟控尼桑此刻……卻在狼狽挨打。
被團扇拍到灰頭土臉的宇智波天才和宇智波吊車尾的內心活動在此刻空前達到了一致。
宇智波鼬看了看一起挨打的麵具的“宇智波斑”,又在挨打的百忙之中看了看和找上門來被煞氣包圍的宇智波斑,被這荒誕的一幕搞到心態大崩。
至於另一邊披著馬甲眾目睽睽之下被正主找上門,無情按著打的麵具人宇智波帶土,頭上已經被肉眼可見的問號淹沒了。
不是,我做的這一切是你授意的啊?
而且你不是死了嗎。
還有你拿來拍我的武器好眼熟啊,加上神威空間裏的那把,已經是第三把了啊!原來宇智波的團扇這麼量產的?
懷疑人生的宇智波帶土連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就和似乎無辜被牽連的宇智波鼬再一次拍進了土裏。
“我……”
——砰!
“你……”
——哐!
“什……”
——轟!!
我做錯了什麼你說啊!
從茫然到被拍到心頭無名火起,再到所有的反抗都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碾壓到一點浪花都沒翻起,年少時見到垂垂老矣的宇智波斑形象,被眼前這個處於巔峰時期盛氣淩人的宇智波斑替代。
說他下手重吧,偏偏兩個人現在都還能喘氣,說他有收斂吧,他覺得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然後他就聽到了這個一手將宇智波帶上高峰的人無比嘲諷的聲音:“哼,宇智波。”
……?
你真的很奇怪啊!
宇智波帶土一口氣梗上心頭。
他覺得族裏有些人的性格已經夠怪了,奇葩和不合群的也不是沒有過,比如他旁邊的這個宇智波鼬也是宇智波中沒有出現過的一個怪胎,就連他自己也是可以劃分到異類那一個,結果作為祖宗的那個,居然是最叛逆的。
……
我深刻地覺得,叛逆因子大概是刻在每個宇智波的骨血裏。
“唉,宇智波。”我歎著氣,把對著某個手冊貿然開發未知名幻術,結果差點把自己搞傻掉的佐助從宇智波的密室撈出來。
一邊拖著少年的腦袋,一邊用最快的速度檢查了一番,確認了外在沒有收到明顯的損害後,對著閉著眼睛的自家弟弟,陷入了糾結。
……解術什麼的,我不會啊。
恰好,精於此的斑先生和扉間先生都不在,柱間先生浪在外,一時半會又抓不到人,給我的選擇,居然就隻剩下了:去找木葉醫療班求助,或者自己嚐試解決,這兩個選擇。
作為一個不會作死的理智成年人,我當然是選擇專業人員的幫助啦!
因為趕的急,背上還掛著刀,考慮到帶人沒辦法用背,我無比自然地顛了顛比剛來時結實了不少的少年,一手托著腦袋,一手繞過腿彎,用將來的佐助心目中能位列黑曆史之一的姿勢——江湖人稱公主抱——的姿勢,衝了出去。
我愚蠢的歐豆豆啊,希望經過這一次,下一次麵對未知的力量誘惑時,你能夠想起今日的社死,拒絕誘惑,從小做起。
在徹底出門前,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我拐了個彎,無比順手地撈走了掉落在地,攤開的罪魁禍首筆記本。
……沒別的,我就是有點點好奇,嗯。
……
“問題不大,能看出來這孩子還保留了基本的警惕,在意識危險且到無法靠自己脫離時,當機立斷把自己意識切斷了。”
在蹲在一旁的我眼巴巴的注視下,被驚動的醫療班和幻術相關的忍者給出了一個鬆了一口氣的結論。
“不好意思,請問,”聽懂了前半句的我舉手,“殘留的那個幻術不用管嗎?”
“這個,”被我好學的目光注視的帥氣大姐姐頓了頓,將視線轉向站在另一側的白發蒙麵忍者,“卡卡西?”
涉及到寫輪眼,被臨時調過來的旗木卡卡西從一開始就縮小了存在感站在角落,現在被同事點到名才掀了掀眼皮,語氣板直:“不需要。”
我眨了眨眼,看著因為要分析情況,而把護額抬起,露出遮擋的寫輪眼的冷淡忍者:“謝、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