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西洲28年的生命裏,和女人如此親近的睡在一起,除了在繈褓之中和母親貼的這麼近,這是第二次。中間有二十多年的時間,他都孑然一身。
女人的身體很軟,哪怕是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她一碰就酥的肌膚,貼著他的硬朗剛強。
男人的早晨,都會有心猿意馬、那短短的幾分鍾的卜起,這是生理的本能。有女人在懷,那感覺更是熾烈,如融化了的岩漿隨著腎上腺的飆起延綿到了身體的四肢百骸,且越來越烈。
他閉上了眼睛,粗黑的眉有幾分不耐的火燥。
【樓總,花小姐和顧小姐在醫院裏碰了麵,花小姐說她是你女朋友,又說在追求你,還說……】
薑磊的話在耳邊,【還說,她的情關,你怎麼過。】
我的情關,你怎麼過,這話本身就帶著一種無法躲避的妖豔情yù色彩,更何況從花盡的嘴裏吐出來,都能聯想到她的那種篤定和明媚的底氣十足。
似乎再說:我的情關,沒人能過。
【我來偷你的心了,樓西洲,我就是那個偷心賊。】
樓西洲猛一睜眼,眼中仿佛有熱烈劃過。側頭,女人仰頭看著她。
那眼睛層次分明,黑白透亮。這眼睛絕不清純,但,有比清純更吸引人的欲語還休的內容。
像會說話,可又藏一半,露一半。
他沒動,沉默,眼神對視,那一瞬,氣溫有緩慢的上升,那是一種無形的氣氛,獨屬於男人和女人。
一分鍾後。
他抓住了摸向睡衣裏的手,“怎麼不騷死你自己?嗯?”
花盡微微鼓動的不點而赤的唇,這個動作在別人做來可能很做作,可她,卻渾然天成,像是在……撒嬌。
“那天晚上,其實……我們做了兩次。”花盡看著他那麼久都沒有眨眼,男人性感標誌的下頜線,精美的總想讓人吻一口。
“第一次,你隻有兩分鍾。”
一句話,點燃了男人忍耐許久的火。
扔、了、她。
………
浴室裏,涼水從後脊背衝下,沁人的涼轉到前胸,滲透到血脈裏………過了五分鍾,才泯滅了他那股燥人的火。
是怒火更是yùhuō。
水衝刷著他肌理清晰的胸膛,又到腹部,在腹部的傷疤上停留片刻,才婉轉而下。
人魚線從內褲的邊緣延伸,這副軀體,成熟,剛硬,性感,結實,滿身的荷爾蒙。
小腹那一塊長達十公分的疤痕,給這一身完美的身軀,增加了男人血性陽剛的勳章。
半個小時後出來,女人還趴在沙發上,被子把她蓋的很嚴實,隻有瑩白的腳在外麵,沒有指甲油,幹幹淨淨,膚色白皙。
應該是睡著。
樓西洲冷冷的看著她,大手扣在沙發背上,柔軟的沙發都被他捏起的痕跡來,手背更是有筋脈暴起!
像是要做點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做,拿了衣服出去。
………
花盡的作息,向來晝伏夜出。所以她的睡眠不是很好,醒了就睡不著。
所以她就是趴了半個小時,等他一走,她就睜開了眼睛。
翻身,對著沙發前的桌子,臉蛋兒漂亮而平靜。
好一會兒,她看向自己的手……其實她沒想占他便宜,就是想摸摸他肚子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