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花盡才剛剛開口,那一頭就給掛了,她把手機拿下來,對著手機,紅唇彎了下。
男人有時候……其實也挺煩人的,尤其是樓西洲這種心裏有主的,她要給他鬆土,除了纏還是纏,可纏他又煩,她又無他法。
“花小姐。”
此時有人叫她,花盡抬頭。
樓西洲心裏的主來了,顧沾衣。著一身淺色係的秋裝,時尚又有千金大小姐的氣派,一頭烏黑的頭發,隻紮了一半,鬆鬆一挽,溫婉動人。
這是樓西洲喜歡的女人。
“有事兒?”花盡一挑眉。
“我和你之間能沒事兒麼,先前設計我,昨天又抽了我一巴掌,我們的事兒是越來越多。”
“怎麼,你怕?”
顧沾衣清清淺淺的笑了,“你覺得怕的會是我麼?”
“顧小姐你還真是非要往南牆上撞啊。”她答應了樓西洲對顧沾衣以禮相待,可是對方找上門來,花盡絕沒有不還手的禮。
“設計你是因為你們顧家主動挑事,有個垃圾顧大少,還有一個愚蠢腦袋的顧小姐。抽你是因為大半夜你給我的男人發撩騷短信,你這不是該抽麼?”
“別給自己貼金,誰是你男人?你才認識樓西洲幾天,這麼不要臉?”
花盡撩撩自己的長發,露出一整張豔麗絕色的臉來,她看著顧沾衣,冷笑了一聲,“陸城是我男人,樓西洲也是,論不要臉這個東西,我絕對比不過你。”
顧沾衣的全身一下子就緊了起來,陸城……陸城真是她的男朋友,真的是!!
陸城被她搶走,如今樓西洲也要被搶,顧沾衣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不要口出不遜,我看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解決現狀吧,絕色要不要解封,我一句話的事兒。”
“顧小姐真會玩,那麼……你要不要坐牢也是我一句話的事兒,這事兒你知道麼?”花盡淡笑。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可能會坐牢。”
花盡的視線幽長而清冷,自帶一股涼風,她和顧沾衣站在一起,她閑散的靠在車門,姿態肆意,卻又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漫不經心的侵略感。
她淡淡啟唇,“你是覺得你做過的事情天衣無縫無人知曉麼?”
顧沾衣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心中有些含糊,但臉上是坦然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說說陸城的死。”
顧沾衣的心裏一驚,眼神有瞬間的諳沉,“你什麼意思?”
“你害怕了?”花盡反嗤。
“你想說就說,不要搞那些花花道道。”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那好,我就說說你下作低級的過往。”花盡側頭,目光裹挾著一絲厭惡,開口,“陸城死的那一晚,有人給他打電話說如果他不到她的身邊,她就從那座橋上跳下去,陸城匆匆趕到,下去救人,然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顧沾衣的臉,一下子死白,死白。這件事,沒有人知道,誰都不知道,她……她是如何知曉的。
“那個人就是你。”
這種直白的辱罵,顧沾衣沒有聽進去,心裏因為花盡的那句話,還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