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護士站,收拾推車裏的醫藥物品時,才發現麻藥根本沒動。
幾個人麵麵相覷,然後臉色微變。
剛……剛沒有打麻藥。
“我……我看樓總毫無反應,我以為你們誰打了。”
……
病房裏。
最後一名護士把床鋪收拾好,換上了新的被褥,退出去。
花盡摸了摸樓西洲露在外麵的手臂肌肉,很膨脹,“你要換衣服麼?”
“……”
“要不你把褲子脫了吧?”髒了。
男人沒理。
沉默就是默認,花盡去解他的皮帶,解開後,門開了。
薑磊站在外麵,手裏拿著衣袋,看到花小姐的手正放在總裁的……
emmm……
一時出也不是,進了不是,好像撞到了什麼尷尬的事情。
“看什麼,拿過來。”花盡開口。
“哦哦哦。”薑磊拿過去。
花盡把衣服拿出來整理,身邊的男人嗓音低迷,“人呢?”
“已經被控製住。”
“嗯,出去。”
薑磊走了。
花盡繼續給他脫褲子,他坐著不好脫,都看到了他深色的類褲……花盡瞄著,唇抿了抿,“那個……”
樓西洲從她手裏奪過衣服,三兩下把褲子穿好,抬手在她腦門上戳了一指頭,花盡的腿懸在桌子上,雙腳不落地,本來就重心不穩,被他一戳,直接倒了下去。
他拿著衣服進了洗手間。
花盡,“………”
她掙紮了半天才從沙發上爬起來,他坐過的地方都有血。
…………
樓西洲用了足足二十分鍾才出來,換好了衣服,淺灰色的家居服,幹淨明亮。花盡以為十個人穿黑色都會比淺色,來的平易近人。
偏偏樓西洲不是,這一身淺灰,讓他有種脫離了俗世的高高在上,那股子清冽越發的淩厲。
他直接上了床,靠著,因為腹部受傷,脊背挺的很直,閉眼,臉色不是很好。
兩分鍾後,花盡也上了床,扒拉著他的胳膊,他無視她的動作,沒有去抱她,也沒阻止。
直到她窩在他的肩頭,把他的衣服掀起來,看了看小腹……纏的挺厚,這個傷,好巧。
剛好在之前那個疤上。
“樓西洲。”她抬頭,給他衣服蓋上,但是手沒有拿出來,他的身上暖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來殺我,不然大半夜,你幹嘛打電話?”
直接讓她別睡了。
他說【你一會兒就能看到我】,果然,他很快就來了,來的非常巧。
“他在刺你的時候,你為何要躲?”樓西洲不答反問。
“不躲是傻子。”
“所以你就把我給推出去?”
“………我沒想到啊,下次,有下次的話,我一定替你挨刀子。”
樓西洲冷笑了聲,“既然知道我是替你挨的刀子,還不讓我休息?”
花盡摸了把他的腰側,手感非常好,勁瘦有型,“讓讓,你躺著,我伺候你,我為你鞍前馬後。”
樓西洲睜眼掃了她一眼,躺下去。才躺,她就鑽了過來,要摟要抱。
這就是她說的‘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