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盡的手腕快要被他給攥的血液受阻,她整個手掌都已經變成了青色,又跟不上它的步伐。
穿著高跟鞋,有一個步伐沒有走正,,一個趔趄之後,就沒有穩好身體,一直被他拉著,幾乎是半拖半走。
直到到了某個角落裏,他停下來,力道往外送,勁道十足,這股勁兒直接把花盡甩在了過去。
後腦勺和整個後背都砸到了堅硬的牆壁,疼。
他站在她的麵前,讓花盡有一股形容不出來的感覺,似是雷霆大怒,又似是有煙消雲散的……那種毀滅性的殘垣餘溫。
兩種氣質夾在一起,危險的骨頭都透著冰渣侵入的冷汗涔涔,她到底是在他的麵前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角落裏的光線很不好,昏昏沉沉,便越發有一種千軍萬馬的嗜人陰森的氣氛。
他沒說話,一直在沉默,越沉默氣氛就越難熬。
有人來有人走…………直到幾分鍾後,無一人靠近,長長的走道隻有他們兩個人。
好一會兒,他終於開口,“是啞巴了?”聲音克製到了寒芒湛湛。
花盡頓了一會兒,然後扒了扒自己的頭發,眸黑暗,聲音很柔,“我百口莫辯。”
畢竟他站在外麵,他知道她和陸離在洗手間……那禁閉的空間,即便是沒有做很過分的事情,那行為一定是曖昧的,更何況他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幾秒後,“對不起。”她隻能說這種話,因為食言,沒有做到和陸離保持距離。
不知道是錯覺,在沒有道歉之前,她以為他已經在憤怒的邊緣,在說完這三個字後,她發現其實是沒有的,這會兒他才是盛怒!
緊密的沒有一點空間,她發現……他剛剛的憤怒裏帶著緩和的餘地,也就是說給了她一點辯解的時間,可隨著對不起三個字落地,它,被攔腰斬斷!
他一步走過來,把她困在了角落裏,密不透風!
她看到了他陰霾重重的雙眸,聽著她的一字一句,“要不要我把你送到陸離的床上?恩?”
他的聲音很低很低,她的鼻息被他周身那低冷的男人味給裹挾著。
“………”花盡無法張口,她總覺得自己被他壓製著,呼吸都是在隱忍克製。
“記得,要點臉,我喜歡幹淨的女人!”
花盡紅唇蠕動,最後有一句話都沒說。這時薑磊來了。
看到他們這情形,沒敢說話。
“把她丟進消毒池,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起來!”命令。
“……是。”薑磊點頭,心中顫顫。
………
他走後,薑磊小碎步的走過去,到花盡的麵前,“小姐,怎……怎麼了?”
花盡看著樓西洲消失的方向,挫敗的擼了一把頭發,心中煩悶不已,“沒什麼。”
“哦,那……那你跟我去吧,酒店的消毒池在三樓。”
花盡瞥了他一眼,神態各異。薑磊連忙撇清,“樓總說的,那個……我不聽不行。”
花盡沒動。
薑磊也不好一直催,就幹站著。一分鍾後,身後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薑磊回頭,是柳大小姐。
“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