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媽看到了花盡乍然而變的臉色,一時好奇,“小姐,怎麼了?”不會是賬單吧。
花盡沒回,於是雲媽就過去看,才靠近,花盡就收起了照片,盡管是驚鴻一瞥,但雲媽還是看到了那照片上的裸體女人,很恍惚的一眼,沒有看清是誰。
正在想是不是花盡時,花盡已經恢複如常,把袋子往桌子上一放,繼續吃飯,那臉色正常的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雲媽看她冷靜的樣子,便也不好再問,隻是善意的開口,“小姐,你要是遇到什麼難事,一定要告訴少爺,男人麼,就是用來幫忙的。”
花盡抬頭,嘴巴裏還嚼著青菜,看著雲媽,就那麼笑了,吞下菜,唇角有瑩潤的油光,讓她看起來容光煥發。
“雲媽倒是看的通透啊。”
“那當然,在男人喜歡你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用用他,機不可失。”
“你家少爺喜歡我麼?”
“那當然,能這麼親密,一定是喜歡的。”
花盡笑笑沒作聲,頓了頓又道,“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用他。”
又道,“雲媽一會兒吃完飯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
“好。”
花盡吃了兩口,肚子填了一半,畢竟要出去辦事,也不能完全不吃,但是又實在是沒有多少胃口。
上樓換衣服,下來時從錢包抽了所有的現金,大概五千塊,給雲媽,感謝她照顧小六。
………
開了樓西洲的賓利,戴上魔鏡,拿著照片出門。先去了一趟絕色,辦公室裏還是老樣子,好像這段時間根本沒有人在這兒辦公。
鄭歡以為花盡想聽工作上的事情,“最近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說我們絕色換了老板,沒有了絕色老板娘,客流量少了足足少了三成,一會兒我拿報告來給你。”
“暫時我不看。”現在是樓西洲在管,樓西洲的心思不在於此,客人暫時少點兒沒有太大的影響。
“你跟我出去辦一件事。”
“是。”
這是第一次鄭歡和花盡出門辦事時,花盡在開車,車子直接到達醫院的停車場。
花盡依舊戴著墨鏡,長裙,風衣,高跟鞋,那一股冷豔的氣質,勢不可擋。進電梯,外麵的人很多,然而她進去之後,竟沒有一個人再進。
她兩手插兜,姿態淡雅又冷硬,鄭歡客氣的問,“各位……你們不上嗎?”
“不不不……”外麵的人連忙擺手,不是不想進,是不太敢,總覺得那女人那一身的鋒芒,好像誰碰了她一下,她就能削去別人一層皮。
滿身都透著我很不好惹!
鄭歡也沒在說什麼,關門,她看了眼花盡,“老板……你把墨鏡取下來吧,醫院脆弱的病人挺多的。”
花盡絕美的唇微微一勾,“我來醫院就是要剝人皮的,難道我還要賣笑?”
鄭歡,“………”
………
出電梯,花盡輕車熟路的到了病房門口,站定,“開門。”
鄭歡過去敲門,才敲了一聲,身是花盡冷冰冰的聲音,“你看我的氣勢是讓你這麼善良的敲門麼,給我踹。”
“………”
鄭歡不解,又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沒踹,隻不過是開門時把門彭的一聲推著,撞到了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