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沾衣是絕色的老板,這意味著什麼——
在絕色裏傳了半年的絕世美人是她,第一次樓西洲說絕色是他罩的是她,樓西洲開直升機去救人的也是她。
那麼,樓西洲和她從來就沒有什麼情感破裂,反而越來越好。
樓氏開始處理網絡上的緋聞,大概是有大動作,比如說,突然宣布婚迅。
顧沾衣的所有粉絲,以及她和樓西洲的cp粉全體出動,在滾動刷屏,尖叫,興奮。
然而又有一部分持有反意見——
“如果絕色看是顧沾衣開的,那麼這個絕色被誇的神乎其神,就有虛假成份。絕色老板娘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絕色美女,誰不知道顧沾衣長什麼樣,她漂亮,但不夠絕,說白了,還沒有柳如來的有味道。”
“是的,老板娘是她,那真是讓人毫無再去的欲望,而且也大跌眼鏡。顧沾衣的氣質,怎麼撐起那麼一個龐大的夜總會,難道說全靠樓西洲在幫她運營麼?”
“老板是她,失望。”
“不愧是娛樂圈的,就是會炒作。直接說絕色是她的,不挺好麼,搞這麼神秘,這他媽是不是有病?”
花盡關掉手機,閉了閉酸脹的眼睛。
任何事情衝動都是不好的,所以她需要理清自己。
五分鍾後,有人來敲車窗。
她開門下車。
“花小姐,樓總邀您一起共進午餐,在一個小時前,樓總就吩咐了廚房做您愛吃的。”
“他倒是把什麼都想到了,知道我會來。”
張子聖笑而不語。
花盡進去,張子聖帶她直接去了樓西洲的套房,這個套房供他休息,常年不接任何客人。
桌子上擺好了大蝦……她看了眼,這一桌子的菜都是當時司禦結婚時,她在套房裏點的最後卻沒有來得及吃的。
芳香四溢,色香味俱全。
她慢慢的坐下來,一分鍾後,樓西洲進來。雪白色的襯衫,雋秀倨傲,神色中又不失溫潤。
花盡笑了下,“樓大總裁真是什麼時候都這麼迷人。”
樓西洲瞄了她一眼,徑直走過來,在她的身邊,彎腰。那灼人的男性荷爾蒙一下把她包圍的嚴嚴實實,俊美的臉龐近在咫尺,“車子開的順不順?”
“嗯,挺好,畢竟一千多萬呢,那麼多人民幣圍著我,必須順。”
他薄唇勾勾,在她的黑發上撫了一把,坐過去。
給她配的是飲料,他是溫水。
他抽了一片紙巾,擦擦手指,眸輕輕的掃過她漂亮的臉頰,“吃吧。”
花盡單手撐著臉頰,巧笑倩兮,“你不給剝麼?別人剝出來的蝦,吃起來才香。”
這話好像意有所指——從別人手裏拿現成的,吃著才夠味。
樓西洲右手手臂放在桌麵,姿態慵懶的大氣,朝著她眼睛深處看去,沉默。
十秒後。
“吃飯。”樓西洲開口,同時從餐盒裏拿出了手套戴上,動作優雅的掰開了螃蟹的腿,從裏麵挑肉。
螃蟹和蝦都是花盡愛的,花盡看他低頭時的認真,忽然想起三天前——
晚上在床上,做完之後,他去洗澡。
他愛幹淨,每一次做前或者做後,他都要洗。花盡一身細汗,渾身懶洋洋的,又酥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