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認不認輸?”
盛何遇盯著腮幫子,側頭瞄著她,那精銳隨之而來。
這是花盡第一次見他的身手,形同鬼魅,到達她的臉龐,她避讓,然後他隻是虛晃一招,抓著她的肩膀,花盡開始還擊!
“盛警官,你說話不算話!”
“你說的是打,可不是搶東西,交易現在開始!”說話間,已經單手把她製服,往車頭一摁,哢嚓,帶上了手銬。
花盡,“……”
盛何遇把她拉起來,嘖了一聲,“我說話算話。”
“盛何遇,是不是男人?”她雙手前在後麵掙脫不開。
盛何遇頂頂後巣牙,“我是西洲的朋友,你說這話有勾引我的嫌疑,否則戴著手銬我也能證明給你看、我是不是男人。”
“……”
………
花盡被扔到了後座,銬著很難受,她抬眸看了眼把她外套撿起來的男人,上了車,把外套隨意一扔,開車。
兩分鍾後。
花盡打了一個哆嗦,“警官,就算是不開暖氣,也把窗戶給關了吧,罪犯就沒有人權了麼?”
盛何遇升車窗,朝著後視鏡瞄了一眼她,冷了眯起了眼晴。他深幽的眸綻出一抹笑,“花小姐之前玩過槍?”
“沒有。”
“撥槍的速度以及握槍的姿勢,非常熟練。如果我是你仇人,我已經死在你手上。”
“是啊,那得問你自己啊,缺女人缺到有女人一碰你,你就恍惚,我不過就是摸了一把你的腰而已,你是不是很饑渴?”
“……”盛何遇眸光瀲灩,“不要避重就輕。”
“我真沒玩過槍。”
“說謊一般有兩種,閃爍其詞,不敢看對方,這是低級撒謊。還有一種比較高級,看著對方的眼晴非常鎮定的否認一切指控,而且在她說這話時,她的眼晴一定不會眨。因為她要用這種鎮定做一個讓對方‘我很坦然’的假象。”
花盡噗嗤,笑了出來,兩排潔白的牙齒露出。
“你笑什麼?”
她從後視鏡裏盯著他一動不動,眼神專注而沒有半點閃躲,“你簡直帥爆了!”
“……”
“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盛何遇乍舌,沒有回答,有力的指間在方向盤上一敲,叮地一聲,這女人……想審,非常想,迫不及待。
他喜歡這種棋逢對手的心理戰,看似平常,實則盡是硝煙。
她知道他來抓她,卻在這兒等著。她知道她打不過他,不想那麼被帶走,偏偏搞了一個交易讓自己輸、看起來是被迫帶走,其實她心裏應該清楚,這時候帶走她意味著什麼。
這個女人還是一個玩心理的好手。
…………
樓西洲坐在辦公桌前,正在看顧氏股東的變更。
少傾思緒便被帶走。
花盡她說她看到的視頻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被人強暴的視頻。
這個說法高於李探和顧沾衣的口徑。
因為是自己的至親,所以失控撞了車,可以想象。
她說沒有看到玉姨,有可能是那是太激動,沒有注意,有可能是那一會兒玉姨正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