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西洲很快就睡著,花盡眯了十來分鍾,等到他完全睡熟後,她才起來。
被壓的呼吸都費勁,下床後,她用力的呼吸,調節好自己後,她去推書架。有樓梯,通向花房。
站在花房裏,她方才覺得這玫瑰園真正的魅力。
紅豔,麵積很大,株株都生機勃勃。
她走入其中,步子緩慢,慢慢走、慢慢看。
……
樓西洲昨天一夜沒睡,這會兒他也隻睡了一個小時,起來後,花盡在樓下的花房,睡在一個躺椅上,一團黑,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發如墨,發俏垂於地麵,小臉窩在躺椅的扶手一側,隻露半張臉。
下頜線的弧度非常流暢,在玫瑰花的襯托下,那臉頰似雪一樣白,似枝頭的花蕊一樣嬌嫩。無形中,她仿佛和玫瑰花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齊美、齊豔、齊傾城絕麗。
樓西洲拿著薄單下去,把她抱起來,他抱著她躺下,蓋上薄單,又睡了會兒。
……
好幾天的時間,樓西洲哪兒也沒去。
就呆在家裏,白天陪花盡。
溜周邊景色,山山水水,花花草草,水上泛舟,打球散步,沒有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三天時間,她好像隻抓過一次頭發,是出去玩時,一個父親打自己的孩子並且大聲謾罵,她失了控。
除此之外,其它也沒有。
晚上等花盡睡著後,他再開始辦公,去公司開會。
第四天。
集團出事,樓西洲不得不出去。
早上五點把樓西至和樓安安叫來,樓安安還在打哈欠,靠在二哥身上,昏昏欲睡。
“我讓你們出去上學,你們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說樓家出了事,你們得樓下來,不過我倒是沒看到你們做什麼正事。”
樓西至看了看還沒亮的天色,又看了看沒睡醒的安安,心下了然。
“大哥你有什麼事你就吩咐,不要拐彎抹角。”
“你倒是知道我要你做什麼。”樓西洲西裝革履,昨晚睡了兩個小時,有些疲憊,他依舊神情清朗,“我有事要離開一天,你們倆陪著你們嫂子,她要什麼給什麼,說什麼就是什麼,活動範圍不要出這一片,如果他要求出去,不行,這是唯一不能聽她的點。”
沒有人回話。
樓西洲沉聲,“聽到了?”
樓西至倒是沒說話,樓安安被這一聲給震醒,立刻站直,“大哥,我聽到了。”她揉揉眼晴。
樓西洲把她拉過來,著重,“你的任務就是看好二哥,如果他對你嫂子有半點不敬,你當場收拾他。”
樓西至,“……”
樓安安點頭如搗蒜,“嗯嗯嗯,我會好好看著二哥。”
“好,大哥回來給你帶吃的。”
樓安安回到中國後,最愛的就是街上的各種小吃,但樓家人不讓她吃。現在一聽到吃的,情不自禁的就咽了咽口水。
…………
樓西至還好,樓安安就像個跟屁蟲,話特別多。
“姐姐,上次給你買的衣服一直沒給你,今天我給你帶過來了,一條布靈布靈的裙子,很漂亮哦。”
“姐姐,我們中午要不要來個四川火鍋,我去年偷偷的吃了一回,哇,好好吃哦。”
“不吃火鍋啊,那就廣東湯。”
“要不湖南菜?”
“要不紐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