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啦?”

“沒事兒。”她攥住手,拉著安安起身,到床邊,“樓西至,以後不許這麼說安安。”

安安,“就是!我現在有姐姐了,你不能欺負我!”哼!

樓西至白了她一眼,笨蛋,還不知道他和花盡的關係。

“哦,你有姐姐又怎麼樣?”

“姐姐,你看他……”樓安安搖著花盡的手。

花盡過去重重的一指頭彈到了樓西至的額頭,這種皮多的地方,真的疼。

樓西至用力的揉著腦袋。

“再欺負安安,我收拾你。”

“哇!”樓安安看到二哥疼的揉腦袋就高興,“姐姐你真厲害。”

花盡咧嘴一笑,有聲音流露。

樓西至淡淡的笑了下。

在門口的樓西洲,薄唇也鬆了力度,眉目舒展了不少。

接連三天。

花盡都在樓西至的病房,樓嶽明送飯來,飯吃完他就離開。

他們三人在病房裏玩。

晚上安安拿著被子睡在床上,借用二哥的床,花盡睡在床上。

她好幾天都沒有見到樓西洲。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按時吃藥。

這一晚花盡回到病房,他不在。不僅如此,他看起來好像好幾天都沒來了。

花盡用安安的手機給薑磊打電話,“樓西洲現在在哪兒?”

薑磊愣了會,“那個……你怎麼不直接打給他哦?”

“……”

花盡抬手,手掌扣在牆壁,那冰涼的感覺竄入身體。

“說。”一個字。

“樓總說讓你猜。”

“…………薑磊,你很有閑心情?”

“逗你玩的,總裁三天前就去出差,和張子聖一起,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反正很多天都沒有聯係我。”

出差了。

眼睛都看不見,出什麼差。

花盡掛了電話,在通訊錄裏找張子聖的電話,看到那那麼多陌生的名字,陌生的號碼,才想起來這是安安的手機。

沒有張子聖的電話。

“安安。”

“姐姐。”

“給你大哥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哦。”

樓安安撥了樓西洲的電話,那一頭很快就通了,“喂哥哥。”

“安安。”那一頭的聲音很嘶啞,聽起來精神不太好。

“你在哪裏呀?姐姐想你啦,讓我給你打電話。”

花盡,“……”她有那麼瞬間想去捂樓安安的嘴巴,卻又忍了。

總覺得這是小女孩才會做的幼稚的戲碼,更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虛。

“姐姐。”樓安安掛了電話,“哥哥說他在忙。”

“嗯。”她淡淡的嗯了聲,看起來風輕雲淡,出去。

走到門口又被安安叫住,“哥哥發了位置。”

花盡看了一下,在二月紅的別墅裏。

那個別墅,有很多很多的玫瑰花。

“姐姐,你快去找哥哥。”

花盡讓安安好好休息,花盡回了病房。從櫃子裏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已經九點。

她開始吹頭發,吹完九點半。

然後上牀睡覺。

翻來覆去到十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