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盡勾著他的脖子,“樓西洲。”
這應該算是一種回應吧。
花盡。
樓西洲。
各有來往。
樓西洲低笑了聲,從她的唇吻過去到她的耳垂,卷到唇中。
花盡難受的拱了拱身體,想推,又推不動。
“跟你說個事。”
“嗯?”
“有個人找我說要買東方帝景房子哎。”
“誰?”
“一個男的。”
“對你有意思?”
“沒有。”
“那就賣,你說了算。”
“同意啦?”
“嗯,我們家的事你做主。”他抱起她,翻個身,讓她睡在她的身上。
他捧著她的臉,他那深邃的眼眶裏裹著她的柔媚,“給你換個稱呼如何?”
“什麼?”她慵懶的聲音帶著點兒嫵媚的沙啞,樓西洲溫暖的掌心從她的後腦勺滑向肩頭,捏了捏那一處的單薄。
“小花?”
“不要,難聽。”二哥這麼叫。
“小盡?”
“不行。”樓嶽明這麼叫她。
“雨兒?”
“不要。”這是李四叫過的。
“寶貝?”
“……”
樓西洲唇齒微揚,有幾顆潔白的牙齒露出來,如沐春風,“我記得以前有人說她是我的小寶貝。”
“……”花盡咕嚕了一句,“那都多久了……”
樓西洲把她的肩往上一提,讓兩個人麵對麵,他漆黑帶著微醺的眼睛看進她的眼睛深處,然後定格,像是把她鎖住一般。
暖融融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徘徊,夾雜著甜絲絲的酒味,“寶……”
花盡猛地出手捂住他的嘴巴,“你敢喊出來。”喝多了就惡心人。
他把她的手拿下,嘖的一聲,“你是隻會拿手堵?”
“不然?”
他扣著她的頭把她板下來,睡在她的臂彎,一下就咬住了她的耳朵,她顫的本能的咬住紅唇。
“堵嘴的地方有很多,手最沒技術含量。”
“………”
一會兒他又鬆開她,隔著漆黑的夜看著她的眼睛,那深潭的視線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帶著熱度和吸附力。
他盯著她。
花盡被這眼神看的全身燥熱,手指和腳趾情不自禁的蜷縮,“你——醉啦?”
輕軟的聲音。
樓西洲含糊一句。
然後頷首,去親吻她的唇。
如同是蜻蜓點水般,一下、兩下、三下、四下——第五這個時候,這撓癢癢一樣的吻開始變的綿長,而這股綿長裏還夾著止於唇口的千言萬語。
花盡閉上了眼睛,睫毛發顫。
她沒有回應,隻是揪著他胸口的睡著,帶著女人的嬌矜。
這種吻越來越柔情。
從唇到臉頰,又到紅唇,隻有這綿人的親吻,沒有其他。
直到花盡止不住的發抖,這種失控來自心理,好像是山朝著她的心頭慢慢移過來,她開始無法呼吸,開始有燥熱的心跳加速!
她推著他的胸膛,氣喘不勻,“樓……樓西洲……”
他沒有說話,看著她,眼神能把她沉溺其中。
“你是不是……想玩花樣,所以來這套?”她的手心後背都密住了一層細細的汗,心跳紊亂。
“嗯?”他性感的尾音上挑,“我來哪套?”
就……
就這種比言語更纏人、比親吻更親密、比做曖更心跳不穩的吻法。
“就……就是小雞啄米。”
樓西洲摸摸她的臉,眼神含笑卻又有半分晦澀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