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傭人進屋。
一會兒就來敲浴室的門。
樓西洲隨手抽了一條浴巾,把花盡給包住,“你去。”
“為什麼我去?”
“你和奶奶吵架,她不會生氣。”
“……”
“乖,今天就帶你走,一天都不待。”
“是啊,再待下去你非憋死不可。”
花盡出去。
樓西洲開始脫衣服,他的衣服已亂,重新洗個澡。站在花灑下,水從他的頭頂往下淋,頭發濕透時,五官的淩厲精致便越發突顯。
耳邊聽到了花盡的聲音。
“奶奶,大清早你又做什麼呢?您在這麼不分場合的叫我,幹擾我的興致事小,您孫子萎了事就大了。”
樓西洲,“……”
“花盡,你要點臉行不行?”
“奶奶,我這漂亮的臉蛋馬上就要長痘,你不能讓我痛痛快快的玩一回?你是離不開我,還是離不開樓西洲?”
“你住在我屋子就得聽我的,我就得管教你。”
“那我不住了,我回家。”
“不行!”
“我還必須得住?”
“是。”
“……沒辦法了,我必須給你找個老頭,我的那份遺產我不要了,給新爺爺。”
“花盡,你!”
“哇,奶奶你的遺產不會沒有我的份兒吧?”
“當然沒有。”
“憑什麼?”
“不憑什麼!”
“要不要我倆去做個dna,你憑什麼不給我?”
樓西洲把水調至最大,嘩嘩的水聲已經聽不到外麵的交談。
他仰頭,水從額頭一路蜿蜒而下,在水幕裏,隱約可見他涔薄的唇角在上揚,水珠在唇角處流連迂回,如曖昧的親吻。
…………
在梧桐苑吃完飯。
花盡先溜,到車上等著。十分鍾後,樓西洲才來。
兩人一起去摩爾。
“奶奶知道我跑了吧?”
“當然知道,正在生氣呢,我沒哄好。”
“我走她還不樂意?”
“不習慣吧,畢竟樓家沒人和她吵架,可能和你吵上癮了。”
花盡但笑不語。
她早就說過樓月眉這種老古板,是沒有碰到一個願意和她對著來、並且把她最忌諱的那一麵說給她聽的人。
說簡單點兒,她也需要熱鬧,也要人陪。
到摩爾。
剛到電梯旁,張子聖來了。
“總裁,10分鍾之後的會議,都已經備妥。所有參與會議的人員,差不多也到齊。”
樓西洲冷然,“交給你主持,我有另外一件要緊事要立刻去辦。”
“但季度會議得您親自去。”
“那就讓他們等著,推遲一小時。”
“是。”張子聖也不敢問是什麼要緊事,按照總裁的性格,應該很嚴重。
樓西洲把花盡送到套房,他一並進去。
一進,關門。
拉著花盡去了床上,這期間花盡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樓西洲,你的要緊事就是這個?”
“嗯。”“我需要急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