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盡沒有繼續問。
是因為她知道,她來美國的那幾天,恰好是陸城的四周年。
四周年忌日,把她給支走,可能是考慮到了陸懷山吧。
這一路走來見證了太多的死亡,太多了。
她側頭,把臉埋進了他的胸口。
幼稚的,很幼稚的在心裏許了一個願望。
願用自己的餘生,保這個男人一世安寧。
登機。
一上飛機,花盡就靠在樓西洲胸口睡覺,睡一覺起來外麵繁星點點,已是黑夜。
機艙裏一片安靜,都已入睡。
樓西洲也睡著,側頭,下頜貼著她的頭頂。花盡也不敢亂動,怕吵醒了他。
就窩在他的懷中,手伸進他衣服裏麵去摸他小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愛極了這個地方,即使有疤痕,她也喜歡。
摸了好幾下之後,男人的腹肌開始蘇醒,“……”
樓西洲從她的唇角吻到下頜。
花盡強行讓他抬頭。
“你會撒嬌嗎?”她問。
“不會。”
“你撒嬌我就聽你的。”
“……”樓西洲很熱,從裏到外,包括眼神也未曾掩飾。
“那算了。”他後退,坐好,也不碰她,即使心猿意馬,也做著清風冷月的姿態。
花盡雙手合十開始許願,“希望樓總對我撒嬌,希望菩薩滿足我這個願望。”
飛機裏人很多,都在睡眠,這麼安靜,她的聲音即使再小,他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濃眉挑了挑。
側頭,看向她細白的耳廓,線條優美而精致。
他把她的手給抓過來,放在他的胸前,依然雙手合十的樣子。
“幹嘛?”
“我也許願。”
“嗯?”
“願菩薩打回小花兒的願望。”
“…………”
“同時希望小花兒能主動來摸我。”
“你想得美。”花盡把手縮回來,起身,“老流氓,我去洗手間。”
花盡去洗手間,關門。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過來,在她關門前閃身而入。
門哢擦上鎖。
“你幹嘛?”
“陪你。”
花盡真是……
她咬著牙,以前為什麼覺得他悶騷?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你在這兒我怎麼上?”
樓西洲驀然笑了一下,把花盡逼到馬桶邊緣,他轉身一坐,把她拉下來坐在腿上。
“接下來所有行為都不是出自我本意,是我的嘴和我的手想這麼做。”說著便去解她的衣服。
花盡,“……”她扭了扭,“不行。”
“帶你回味,嗯?”
“你別嗯來嗯去……我……”
樓西洲沒有再耽誤,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根子處,聲音啞然而性感。
“快炸了,救命。”
“……”花盡的脊椎骨突然一軟,“樓西洲……”
“噓。”
他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