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手拿開,你這流氓。”
“親一下。”他湊過去在她下巴啃了一口,又輾轉而下。薄唇富有技巧的剝開睡袍,那象牙白的肌膚在清晨像是觸手可破,光看著便有一股迷人的幽香。
花盡雙手放進樓西洲柔軟的發絲裏,不知道是要把他拉開還是要摁住。
“啊!”你們在幹什麼。
奶昔醒了。
一下坐起來,指著他們。
兩人,“……”
樓西洲漫不經心的把衣服給花盡穿好,看著奶昔,非常從容,“媽咪說不舒服,我聽聽媽咪的心跳。”
“媽媽屎了?”奶昔還在揉眼睛。
花盡,“……”
“別胡說,媽媽心跳好著呢,奶昔要不要聽聽?”
“嗯。”奶昔爬過來,倒在花盡的胸口,樓西洲扶著她,看她胖乎乎的小點兒再倒下時,嘴巴被擠的撅了起來。
樓西洲啞然失笑。
“寶貝,把你的肉給媽媽分點兒。”
奶昔沒理。
哎呀,她聽不到心跳,於是抬頭,一把扒開花盡的衣服,又倒下去。
花盡放任奶昔這麼做。
她也抱著奶昔的小身體,抬頭,幽幽的看樓西洲,“奶昔一回來,我就不是寶貝了嗎?”
“怎麼會。”
“那你剛剛叫她寶貝,我是什麼?”
是嗎?
樓西洲並未注意。
此時花盡啊了一聲,去抓奶昔的後腦勺,樓西洲一低頭,看到奶昔在吸女乃。
“……”!!
樓西洲把奶昔抱起來,奶昔不起,就要吃,不鬆口。
“奶昔。”樓西洲歎息,“爸爸去給你衝奶粉。”
奶昔點頭。
樓西洲起身。
“你等下。”花盡躺在床上也不敢動,畢竟女兒難得和她親近,可這……
“你把她先抱……”開,一個字還沒說完,她疼的眉頭一皺。
奶昔咬她。
樓西洲這時不得不把奶昔抱起來,一看,給花盡咬了一個大大的齒痕。
花盡把衣服給搭上,疼的她直喘氣。
“奶昔,不能咬媽媽。”
奶昔一本正經的擺手,“沒有奶奶水,不好次。”
樓西洲抿唇。
奶昔又鬼靈精怪的,“好軟哦。”和奶瓶的嘴嘴很不一樣,好舒服。
“………”樓西洲無語凝噎,這要是個男孩兒恐怕就得打了,小流氓。
把她抱去洗臉刷牙,趁著她刷牙的空擋,樓西洲出來。
花盡已經坐起來,捂著胸口。
“很疼?”他坐下來,想拉開她衣服看看。
花盡把他的手拍開。
“有那麼一點疼,也還行,就是比你不知輕重了許多。”
樓西洲低笑。
然後把她打橫抱起來,“走,去刷牙,服侍我的寶貝。”
“哼,也不知道是在叫誰。”
…………
花盡洗涑完就去做飯。
給樓西洲做一碗雞蛋麵,給奶昔衝奶粉,以現有的材料做蝦粥。
做完後健完身的樓西洲和奶昔回來了,樓西洲穿的很少,運動服,一身結實和性感的荷爾蒙。
奶昔穿的很厚,羽絨服。
“媽媽。”她一進門就邁著小短腿兒,“餓餓。”
樓西洲跟在後麵,“寶寶的爸爸也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