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肋骨疼的幾乎裂開,他這一腳顯然用足了力氣,撞在地上的後背火辣辣的疼。
我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我知道我沒有辦法解釋什麼,隻能低低的說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曲秋雅,你這七年在外麵就學會了這麼點本事?嗯?”
我剛剛跪好的身體再一次的被他踹倒在地上,這一次更疼了,我沒有再爬的起來。
“對不起,當年的事情……”
“閉嘴!你也有資格提當年的事情?”
陸兆寧猛然站了起來,他一把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狠狠的甩在沙發上,他的身體貼上的那一刻,七年前差點被人侵犯的噩夢如同黑暗的潮水般瞬間將我淹沒。
我的衣服很快被他撕成了碎片,客廳裏不僅有陸兆寧,還有陸兆寧的兩個手下,他們火辣辣的視線落在我的白皙的肌膚上,讓我立刻就哭了出來。
“不要,陸兆寧!”
“不要?”陸兆寧捏住我的下巴,“你這個早就被人玩爛了的身體還有什麼要不要的?”
我的身體猛然的顫抖了一下,微涼的液體從眼角溢出,我知道,欠了這個男人七年的債,這一刻終於要還了。
可是我又能怎麼樣,當年的事情,誰願意相信我?
陸兆寧和所有人一樣,隻認定他看到的事實,我的床照,就夠了。
我放棄了最後的抵抗,用一種卑微的聲音求他,“我隨便你怎麼對我,但是不要在這裏……我求求你了,這裏有其他人……陸兆寧,帶我回房間,隨你怎麼報複我。”
回答我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我被打的眼前一黑,聽到他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下賤的*而已,我要是想,在大街上幹你都行,還想進房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他說完又甩了我兩記耳光,然後狠狠的撞進我的身體。
我痛的忍不住慘叫,陸兆寧也許並不知道,這具所有人不恥的*身體,隻有當年那麼一次可怕的經曆,可就算那一次,我被陌生男人拍了床照,打的遍體鱗傷,也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而今,沒有任何*和準備,我壓根就承受不了他粗魯急切的挺入和占有。
“叫什麼?叫的這麼難聽,能取悅你的那些恩客嗎?”
陸兆寧低吼著,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睜開眼睛看著他,我在他的眼裏看不到一絲情欲,隻有恨意和報複。
“當年我那麼寶貝你,那麼想都沒有碰你一根手指頭,你居然去上別的男人的床,曲秋雅,你就那麼下賤是不是?你就那麼缺男人幹你是不是?”
疼痛鋪天蓋地,讓我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我隻覺得渾身在他的占有下,幾乎碎裂。
“我幹的你爽不爽?和當年的那個男人比怎麼樣?!”
他一把拉起我的頭發,“說!爽不爽!?”
我疼的再也承受不了,咬住牙齒擠出一個字來,“爽……”
“賤。”
一巴掌再次甩在我的臉上。
這場淩虐從中午直到晚間,在就這樣在其他男人的注視下被陸兆寧侵犯了一次又一次。
當他最後一次發泄出來後,我已經累的隻剩下喘氣的力氣,陸兆寧一腳將我從沙發上踢下去,可能是*痛的厲害,這一次我居然連哼一聲都沒有,隻是蜷縮在地上疲憊的閉上眼睛,眼角的餘光卻看到陸兆寧萬般嫌棄的起身走進浴室的背影。
等他再一次的出來後,他又是那個幹幹淨淨渾身寒氣逼人的陸兆寧了,他衣衫齊整的坐在我麵前,而且在渾身*,隻抓著一件破碎的衣服勉強遮羞,這種強大的反差讓我沒來的感到一陣恥辱,鼻子也不由的發酸,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簽了這份合同。”
一份合同猛然甩在我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