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那年,人人都羨慕,我是學生會會長曲秋雅的男友。
那時候。我正在給我捧在手心裏的女友精心準備著生日驚喜,可我萬萬沒想到。她先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
一、夜之間,她的床照和粗俗視頻鋪天蓋地,到處都是。
人人都鄙夷的指著我。笑話我,說我拿一個破鞋當寶,被個爛貨耍的團團轉。
一個才滿十八歲的男人,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
家人怕我意氣用事。將我關在了家中。不允許我外出。
我從二樓跳了下來,崴到了腳。
等我一瘸一拐追到曲秋雅家中,才得知她已經逃了。
那麼幹脆利落的撇下所有人。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留給我。
孫以菲說曲秋雅的弟弟有病。為了弟弟賣身,情有可原。
她寧願賣身給自己的弟弟湊醫療費。也不願意求助我這個男友?
我無法理解這樣的想法。
但我買下了曲秋雅的弟弟。
我等著她自動送上門。
這一等就是七年。
七年裏,我失去了親人,失去了很多。但我也有了自己的事業和新的女友孫以菲。
七年後。當曲秋雅跪在我的麵前道歉時,我腦海裏麵所有關於年少時不堪的記憶全都湧了上來。
我當著助理的麵反反複複的折騰著她。逼問著她,“說。爽不爽?”
她的臉上帶著情事中的眼紅。分外誘人,我心裏微微一動,可轉念就想起了她的床照,頓時惡心的感覺就從心底裏泛了上來。
這就是我曾經捧在手裏麵的女人?
我惡心又難堪,覺得當年的自己真是蠢爆了。
不出所料,曲秋雅為了弟弟和我簽了協議,將自己賤賣,成了我一條聽話的狗。
我帶著我的新寵物去見老同學,想讓她經曆一下我當年遭受的羞辱和折磨。
曲秋雅最喜歡裝貞潔烈女,我偏要她當眾被別人欺負。
我隻是沒想到她醒過來會當著我的麵決絕的割腕自殺。
幸好,我用了最後的底牌——曲冬陽。
曲秋雅不知道,其實她的弟弟現在隻是靠儀器在續命。我找不到合適的心髒,無法拯救她的弟弟。
她天真的以為,她的弟弟在好轉,不久就會重新生活在陽光下。
看著她期待的模樣,我心中漸漸的有了些愧疚。
第一次覺得,有些不安。對她,也有了絲毫的憐憫。
曲秋雅為了見自己的弟弟,越發的聽話,盡心盡力的伺候著我和以菲。
甚至是在以菲落水的時候,跳下去救她。
我看見她在水裏掙紮的時候,大腦裏一片空白,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以菲不能死,她曾救了我。
我撲過去以最快的速度救起以菲,又轉身跳了下去。
“曲秋雅,不要死。”
我將她救了上來,拚命的按壓著她胸腔裏的積水,一次又一次。
恐慌如同黑色的潮水向我湧了過來,“睜開眼,快點……”
等她從醫院醒過來的時候,我恨不得一巴掌呼在她的臉上。
不會遊泳救什麼人?
她以為她是聖母瑪利亞嗎?
“以後再敢找機會尋死,我一定弄死你弟弟!”
她的命都是我的,有什麼資格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