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悠哉遊哉的說道,暗有所指地話,讓藍衣女子無地自容。
“師父?這男子說話真囂張。”
駱遙伸頭,悄悄地對著對麵正在喝酒的緣相說道。
“安心喝酒吧你,過著這村可沒這店了。”
緣相白了一眼駱遙,趁現在還沒開學,還不大吃特吃,開學後可半年之內不能出學院。
“師父,來,這個雞腿我兩一人一根。”
駱遙一聽,甚是在理,那兩人又不認識,管他的呢,還是吃好喝好劃得來,立馬從剛上的叫花雞上扳下一個雞腿遞給緣相。
中年夫婦好像認識那樓上女子,兩人笑嘻嘻的看熱鬧,時而嘀嘀咕咕的說著事,反正駱遙也不咋聽見,不過還是從隻言片語當中知道,這位被退婚的女子名叫墨青衣,還是有身份,碧狼城老城主唯一的掌上明珠。
“甄子期,算你有種~”
墨青衣惡狠狠的說道,心中惆悵繚亂,如今自己的臉麵被丟盡了,可是那人卻全然不顧世交之情,果然是樹倒猢猻散。
“墨青衣啊,你真傻~”
女子,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憤然轉身下樓,屈身扶起倒在地上的侍從,兩人一起走出酒樓。
“這女子人不錯!”
駱遙咂了咂嘴中的雞肉,讚賞的說道。
而正看熱鬧的中年夫婦,聽聞詫異地轉頭看向駱遙。
“呃~”
駱遙一臉懵逼,手中的雞腿都感覺不香了,因為這夫婦兩那奇怪的眼神讓她非常不自在。
“看來兩位是外地人。”
中年男子開口說道,溫煦的笑容在一張大漢的臉上感覺有一丟丟的違和感。
“大叔,我們確實不是碧狼城之人。”
駱遙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張白色的繡帕,擦擦嘴角的油漬,直接將繡帕丟給對麵的緣相。
緣相旁邊的婦女見此,嘴角微微抽動。
“那兩位可知,剛才那鬧事的女子是為何人?”
中年男人繼續開口說道。
“剛才你們不是在說是什麼老城主的獨女嗎?”
緣相用袈裟擦擦了嘴角的酒漬,將駱遙的繡帕直接丟在桌子上。
婦女見此行為,嘴角再次抽動。
“兩位好耳力,那位女子確實是我們碧狼城城主的掌上明珠,不過這城主女兒的名頭估計不久之後就不是咯~”
“哦?為何?”
駱遙驚訝的問道,翹起的二郎腿也放了下去,八卦的心又再次被撩撥起來。
“這個嘛,不可說,不可說。”
中年男子吊胃口的說道,一臉賤兮兮的表情,駱遙手都在發癢癢了,真沒勁。
“喝酒,喝酒。”
緣相搖了搖頭,繼續端起桌上剛放下的大碗,大口大口的喝,駱遙也心情鬱結,也端起酒壇,酒水哐哐的往碗裏倒。
自從這一路跟著緣相,駱遙不僅胃口變大了,這酒量啊那也是杠杠的。
吃飽喝足的兩師徒癱坐在位置上,完全不想移動下自己高貴的屁股。
“師父啊,吃的真撐,我們可是從申時吃到酉時啊。”
駱遙感概道,整整吃喝一個時辰,才把這一桌子酒菜消滅掉,也是為了不浪費夠拚的。
“等入學後,你可無法這般海吃海喝。”
緣相吃的有點撐,整個人趴在桌子上,要不是那珵亮的腦袋,還沒有人會相信這酒肉穿腸過的人居然是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