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知連忙咽著口水:“我選擇前麵那個。”
“好,怎麼用知了那個賬號發這個消息的,知道吧?”於微問。
林知知咬了咬牙:“知道了。”
於微滿意的點頭,朝樓上走去。
她也差不多該收拾一下行李了。
森之昊在天竺葵邊蹲了很久很久,久到,晴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他才起身。
腳步有些遲緩的走著。
一進大廳,他沒看到於微,再抬起頭的看著樓上。
他又拿出手機搜索,一個女人受了很大的創傷,該怎麼治愈她?
一,做一個傾聽者。
可是於微的性格,她不會說以前的事。
二,不添油加醋。
於微不說,他連安慰的機會都沒有啊。
三,一起發泄。
那也不可能,他沒機會同於微一起發泄。
四,轉移注意力。
森之昊的眼前一亮。
似乎隻有第四點適合。
“當女生憂傷難過的時候,你可以帶她去打個羽毛球,坐過山車等比較刺激運動,轉移她的注意力。總之,女人受傷了要安慰,她不是來聽你不停的講大道理的,她在乎的是感受,有人傾訴與陪伴,如果這時候你來再跟她講個類似的經曆,情感共鳴,往往可以瞬間攻破女人內心。”
森之昊念完搜到的這一段,茅塞頓開。
他立馬清了清喉嚨的朝樓上走去。
走到於微的房門口,他又深吸了口氣,才伸手敲門。
於微打開門,森之昊立馬看到床邊放著一個打開的行李箱,於微在收拾行李?
“想去坐過山車嗎?”森之昊咽了下口水的道。
於微完全給愣住了,坐過山車?
“我失憶之後,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走出來,後來我抓住夢裏夢到的人,想著,我要做什麼,才會找到她,結果我當了明星,我也終於不再自己困住自己,往前走,除了自己,也可以是別人拉你一把,我想要成為那個拉你一把的人。”
於微一直盯著森之昊,她很努力的盯著森之昊。
最後,聲音很輕的反問:“你,你的意思是,不在乎我流過二個孩子,不在乎我沒有子宮,你還是喜歡我,還想成為拉我一把的人?”
森之昊立馬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先去坐過山車吧?我在網上查了,比較刺激的運動可以讓人放下以前的事,也能轉移注意力,不再去想以前。”
於微砰的把門一關。
森之昊摸了摸鼻子,他哪裏說錯了?
關上門的於微身子一直靠在門上。
森之昊一直執著的認為她就是他夢中的人,他對她好,不在乎她有多麼的糟糕。
他是喜歡天竺葵的,他和森昊長的一樣。
他還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所有事……
這些,是不是足以證明,他可能就是森昊。
就算他父親姓森,他母親叫吳之之,他父親叫森昊,那,可以是一個善意的慌言啊。
於微的眼淚一下子順著眼眶,就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