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但想看照片,你和花哥去吧,多拍些照片回來。”於微道。
“可,可是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了。”嵐姐皺著眉頭。
“不想幫我拍照片?”於微問著。
嵐姐立馬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於微推著嵐姐上車,邊道:“那就趕緊去吧。”
花哥開車走了。
森之昊道:“回酒店還是走走消消食?”
“回酒店吧。”於微雙手插在口袋裏,腳步邁開的往前麵走。
車上的阿力愣了:“夫人和森之昊都沒去看流星雨?”
“酒店的房間定好了嗎?”傅北淮睜開眼,盯著於微的背影道。
“定好了,但夫人所在的二樓房間沒了,我們住在三樓。”阿力道。
傅北淮又疲憊的閉上眼,胸口也開始疼,鑽著骨頭似的,他伸手捂住胸口。
“先生,你怎麼了?”阿力擔心道。
“老毛病了,沒事,等他們回酒店之後我們再回去吧。”傅北淮的聲音隱忍的沙啞。
於微和森之昊一直朝酒店走去。
森之昊始終跟著於微的步伐。
在快到酒店時,森之昊道:“如果我當初告訴你,借錢給你的是我,幫你打跑流氓的是我,你就會喜歡上我,跟我在一起嗎?”
“是的。”於微回答的很肯定。
森之昊腳步站定,怎麼也邁不開。
如果當初他承認了,就沒有往後的所有事。
他和於微是會幸福的在一起的。
回了房間,於微走到陽台上,吹著外麵的冷風,腦子時而清醒,卻又時而渾濁。
突然,樓上響起咳嗽聲。
這聲音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她仰起頭朝上麵看,卻什麼也看不到。
她離開陽台,回到了房間。
咳嗽啊。
她得肺癌那段時間,她咳的死去活來,那種痛苦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
她雖然被李春救了,吃下了林誌澤研製的抗癌藥,她的身體看似好了,健康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的自己的身體隨時都會垮了。
她總覺的自己是活不長的。
所以,她不能把時間用在報複傅北淮身上,她要多多賺錢,為父母留下點什麼。
樓上的咳嗽聲很大,就算她來了房間了,也還是能依稀聽到那咳嗽的聲音。
她抬起頭的看著天花板,似乎看到了那個人咳嗽痛苦的模樣。
傅北淮站在陽台上的往下看,雖然看不到於微。
阿力走到陽台:“先生,外麵風大。”
“你確定這下麵住著的是她嗎?”傅北淮問道。
“是的,這下麵住著的的確是夫人。”阿力回道。
“那她能聽到我的咳嗽聲嗎?”傅北淮問著阿力。
阿力愣了一下的才道:“應該能聽到,這種小鎮上的酒店隔音都不是很好。”
“那她能聽出聲音是我嗎?”傅北淮很緩慢的問出這句。
阿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隻剩下緘默。
“算了,你回你的房間吧。”傅北淮眼神悲傷的道。
阿力的房間就在傅北淮房間的旁邊。
嵐姐和花哥去看流星雨。
嵐姐走的很快,花哥提著零食小跑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