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討論的人來了。
清若朝著陸峪哼了一聲,這會回家還得二十多分鍾,她直接踢了高跟鞋,放棄形象管理盤腿坐在副駕位上給餘桃回消息。
兩個女人八卦起來那陣仗確實,陸峪紅綠燈時候看她滿臉容光煥發精神抖擻的模樣大概也知道是和誰聊天,揚了揚唇角調了輕音樂老老實實當司機帶著許小姐回家。
車子到地下車庫停住時候清若還在和餘桃叭叭叭,陸峪停好車,繞到副駕那邊拉開車門,一隻手撐著車門頂一隻手拉著車門,氣場霸道,“下車。”
清若側頭稍微揚著下巴看他,“我不想穿鞋啦~”話音帶著小勾子,在綿綿的撒嬌。
陸峪挑了挑眉,也沒說話,彎腰提了她的高跟鞋,而後轉身半蹲,“上來。”
嘿,清若眉開眼笑,把手機扔進包裏,而後手臂勾著他的脖頸,一個借力。
陸峪,“包打到我了。”
清若不好意思的狗腿,“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
陸峪把她背好,還反手關了車門,清若還在伸手給他拍放在包打到的地方,陸峪稍微蹙眉訓她,“別亂動。”
清若乖乖靠著他,“嗯,好。”
難得的乖。
進了電梯,清若一方麵想著有監控有點不好意思,但又不想下來,腦袋靠著他,還撥了撥自己的頭發躲著,軟乎乎的喊他,“峪哥~”
陸峪總感覺背後後麵那一小撮她說話的氣息呼上來熱熱癢癢的,連帶著耳廓有些癢,故意口氣嚴肅,“說。”
她拉了他後衣領,一口親在他後脖頸上,“你跟我說說嘛~”
電梯門打開,陸峪繃著身子把她背出去,開門,進了家門開燈,把她高跟鞋放下,背後的人還像袋鼠似的盯在他背上,陸峪雙手捧著她的腿,晃了晃背,“還不下來。”
她整個人貼著他的背,“不要,你背我去沙發嘛。”
陸峪嘖了一下,似乎很嫌棄的感覺,把她背到沙發處自己稍微往後仰準備把她放下,清若故意使壞,坐在沙發上之後還不放手,用力墜著他往後仰。
陸峪怕壓到她,咬牙切齒的開口,“許清若!”
她在後麵肆無忌憚的笑,還伸出一隻手撓他的癢癢肉。
陸峪瞬間翻了個身,正麵朝著她壓下來。話語帶了些的沙啞,“撓我?”
清若還沒從他暗欲邪氣的眼神中抽離,已經被撓到了癢癢肉,立馬不受控製身子抖著躲,笑著擋他的手順便還擊。
陸峪一隻手就能把她兩隻纖細的手腕扣住,手腕被扣在上方,她身子被迫弓向他,陸峪的唇湊近她的脖頸,動作曖昧而危險,“嗯?”
清若一整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立馬釋放乖巧信號,聲音軟糯糯的嬌,“我錯了陸哥哥~”
是有些過於矯揉造作了。
但是,陸峪吃啊。
凝神看她,而後歎了口氣,吻住了她的唇。
因為今日陸家老宅的種種,清若今晚格外配合,陸峪完全是身體心靈的雙倍滿足。
這天夜裏,清若被他擁在懷裏,臥室窗簾縫隙透了些月光灑在她因為燥熱黏膩伸出去的光潔小腿上,陸峪看著,一時間分不清是月光撒上去顯的柔白還是因為她的牛奶色肌膚襯得月光越發皎潔。
他話語緩緩,很平穩的告訴她,他從家裏公司出來了,這幾年都是自己在做公司,今年開始,他名下的公司會逐漸和陸家的公司分離關係。
以後也不會接手陸家的產業,一開始林女士和陸錦陸楠都接受不了。
但目前來看,他的公司發展勢頭極好,而且沒有陸家產業因為人情世故,家族親緣以及時間太久產生的那麼多曆史遺留問題。
去年年報下來之後,林女士也算是接受了這事,而且他不靠陸家,林女士其實在家裏腰板更直了,不沾染陸家的產業,不和大房二房爭,也沒了那麼多糟心事。
以後陸文清如果按子女份額給的,他會接受,如果他不給,陸錦陸楠的,他也會補上。
而且去年,陸錦也在他的影響下退出了陸家的公司,現在也是自己創業的起步階段。
陸楠一開始是最在意陸家產業的,但現在似乎也受了影響開始動搖了。
清若沉默的聽完,沒去管自己眼角溢出來的淚,明知道,還是問了一句,“為什麼?”
陸峪擁著她躺下,輕描淡寫的口吻,“我不太想爭,我自己做有家族資源在,其實也不難。”
清若沒接話,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他胸膛上。
陸峪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像是哄小朋友一樣,“所以,小寶不怕啊。”
清若重重應聲,“嗯。”因為鼻子酸,沒說其他話,總覺得自己現在一開口就會繃不住大哭起來。
陸峪親了下她的發頂,“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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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中間有100步間隔,
那你別怕,等我走完。
——【黑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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