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肥美。
肉多。
烤的已經外焦裏嫩了。
韓立覺得吃完這個就也飽了。
但似乎還沒熟,趙甲、錢乙在那看著。
他就也沒動手。
錢乙樂嗬嗬的還說呢,“兄弟,這白馬道觀的酒不錯,你不嚐嚐。”指了指趙甲手邊的酒壇。
說是酒壇,其實就是個酒壺大小,一隻手就能拿得起來。
錢乙喝了一大口。
趙甲也喝了幾口了。
感覺所剩不多。
韓立道:“算了,二位能施舍我這頓肉食,我就感激不盡了,哪敢想這些啊。”樂嗬嗬的搖了搖頭。
饑餓的感覺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做滿足。
“見麵不分,過分。”
趙甲遞了過去,卻又認真說道:“一口,隻能喝一口。”
“夜風涼,後半夜更諒,你啊,喝吧。”
錢乙樂嗬嗬的笑。
“呃,那好吧。”
都是爽快的人。
韓立正好吃的有些噎著,就說,“行啊,多謝。”拿起來,湊到嘴邊,酒味不大。
不知是什麼酒。
就送到嘴邊,“絲!”的喝了一口。
卻是不怎麼濃烈,酒味也不大,但進入身體裏就熱乎乎的,是很適合在這荒郊野外的喝,便又喝了一大口,瞬間熱乎乎的整個身體都被燃燒起來了,不禁一笑,“好酒。”
“那也就這一口了。”
趙甲拿回去,自顧自的繼續自己喝了。
“呃!?”
韓立一愣,隨即一笑,“一口就好,一口就好。”
“哈哈,野兔可以吃了。”
錢乙率先出手,直接拽下了兔頭,熱乎乎的在手裏掂量了兩下,才開始啃,毫不顧忌形象,“美味,美味啊。”
“吃把。”
趙甲拽了前腿。
韓立就拽下後腿,送進嘴裏,肉感比不上雞肉,甚至還有些土腥味,但多吃幾口之後,就也習慣了。
“是不錯。”
而且飽腹感更加強烈。
所以吃著就也很美味。
胡吃海塞了一番。
至於這二人的性格,韓立就也越來越了解了。
趙甲沉默寡言,不善言辭,為人卻是不錯,除了酒以外,基本都不分你我,看來是個愛酒之人。
至於說,錢乙,性格大大咧咧同樣是囫圇吞棗,無所畏懼,就也笑嗬嗬的更加的惹人親近。
和韓立能聊的來。
“韓立啊,你吃完飯,睡一覺,第二天一早就回洞府吧,別和你師姐鬥氣了,哈哈,她還是小姑娘,過去就也過去了,不會記仇的。”
勸說韓立呢。
這種人多半是熱心腸,願意管你的事,還往好勸說。
所以自然是人品不錯。
韓立心裏明白,卻是搖頭,“還是在等等看吧,如果我這次回去,哎,沒好果子吃,被她吃的透透的,不行。”
“哈哈,哈哈。”
點到為止。
說多了無用。
錢乙便不說了,哈哈的笑了兩聲。
等把兔肉、蛇肉也吃光了。
錢乙擦了擦嘴便起身直接離開了,“天為被,地為床,睡覺去也。”起身一躍,三五米的山崗,直接就如履平地的不見了。
趙甲收拾殘局,看了看韓立,“你呢,去哪睡啊。”
“啊,不知道。”
“哈,此地遮風,地麵也暖和,睡著吧。”
“呃,好。”
韓立順坡下驢,吃飽喝足,天色昏暗也懶得動了,順勢就躺下了,著實是有些困乏力 ,還和趙甲說呢,“趙甲兄,我明天去打獵,明天請你吃肉啊,今天吃你的,還住你的,著實是不好意思了。”
“請我喝酒才好。”
趙甲躺在了一遍。
閉目不言。
可以感覺出,這個人,是個有故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