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童,或許你猜的是對的。”
什麼猜對了?自然是花滿樓和春雨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這個繼承人的問題了。
花滿樓靜靜地坐著,姿態從容,連嘴角的笑都沒下去一分。就好像陸小鳳說的不是什麼大事兒一般,等著他繼續。
“可若是如此,那羅煞牌……你覺得我們還有必要去找嗎?”
如果連著人都是假的,那牌子還能是真的?若是真的,那到底是誰取走的可就難說了,這裏可是羅刹教的地盤,玉羅刹想做點手腳何等的容易。若是假的,那即使被偷,又能起什麼作用?怎麼感覺自己兩個過來一趟就是走個過場呢?
“他到現在都沒出麵,或許就是想讓人以為是真的。”
花滿樓說話了,從知道這個事兒開始,他一直在心裏揣摩玉羅刹的意圖,一遍一遍的過下來,他大概知道了這一出戲到底是為了什麼。左不過是放個魚餌,想釣出些不安分的人唄。
對於玉羅刹想清理羅刹教內部各種派係的想法也不能說不讚同,就像是花家的生意需要定期查賬一樣,一個龐然大物一般的教派,定期清理蛀蟲,打壓山頭派係,才能讓玉羅刹一直保持權威,讓羅刹教健康發展對吧。
可這樣的清理用他們來當那攪動一池春水的鯰魚……這就不怎麼讓人高興了。
“那你說咱們幹不幹?”
“都指名道姓了,你說呢?”
是啊,指名道姓了,不幹說不過去啊!就是揭穿也不行,一來好歹有交情,二來這事兒他們想揭穿那也沒證據不是。
陸小鳳頭一次對自己江湖上的查案名聲無奈起來。坐直了身子,將一杯酒倒進嘴裏,然後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壓低了聲音說到:
“那就幹,權當做個遊戲。想來他本意也就是想趁機試探罷了,隻要咱們緩著些,將該釣的人釣出來了,後頭就應該沒咱們的事兒了。”
“那咱們這就回去。”
花滿樓見陸小鳳做了決定,立即起身就準備走,明明是半下午,竟然都等不及明早再走了,這讓陸小鳳很是無語。
“你這又是著急什麼?你媳婦又不會跑了。才成親多久啊,花滿樓啊花滿樓,你真是……這麼粘人可不像你。”
什麼叫他媳婦跑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這臭嘴,花滿樓簡直不想和他說話,可偏偏,這會兒他還不得不提醒幾句。
“待在這裏,誰知道後頭還會來誰,有這麼一個不得不接的麻煩難道還不夠?或者你想在這裏就將人鉤出來?能窺視羅煞牌的都是些什麼人,你心裏沒數?”
哎呦,這還真是……可不能在讓人纏上了,這裏可是羅刹教的老巢,誰知道勾出來的是人是鬼呢,一個不小心,可就成了那些爭權奪利的人手裏的背鍋俠了。他陸小鳳不怕麻煩,可也不想惹上不該惹的麻煩。
想到這些個,陸小鳳忙不迭跟著也站起來,並用比花滿樓還快的速度,衝到了門口,飛身上了馬,一拉韁繩,等著看到花滿樓也上了馬,立馬衝著門口看門的人說道:
“我們這就去查案了,你們記得和玉天寶說一聲啊。都是老熟人,就不和他告別了。”
說完不等那看門的反應過來,一馬當先的,就飛速朝著東麵馳去。老實說若非花滿樓和他有默契,這會兒都能被落下不可,沒他這麼說走就走的。
不過他們走的也是及時,這裏人剛衝出龜茲的城池,那邊就有好些人從南麵進入到了龜茲城裏,並直勾勾的朝著原先陸小鳳和花滿樓落腳的地方來了。
當先走進那宅子的是歲寒三友,本來還掛著笑的三人一看屋子裏沒人,這眉頭就皺上了,轉頭問那看門的。
“他們人呢?”
“剛走,說是立馬就去查。”
“這麼著急?莫非挺棘手?”
“或許,我得來的消息,天寶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時候丟的,這事兒若是再不抓緊,還真是線索難找了。”
“這孩子也是,怎麼就這麼粗心大意呢。”
“教主那邊一直沒發聲,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章程。”
“到底是親兒子,多少總要給點彌補的機會不是。”
看看,這會兒知道早走的好處了吧!這三個滿嘴都是孩子,粗心大意什麼的,這是已經將玉天寶直接定罪了呀。你說,陸小鳳他們摻和進去,會套進什麼麻煩裏?複雜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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