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知道是因為理虧,還是碰了釘子之後便沒有了新鮮感,這一連幾天的時間過去了,除了最開始的那條道歉語音短信之後,那個家夥居然毫無音訊。
這不由得讓徐清茉便更加的惱怒不已了,之前的那些輕浮她還沒有跟他算賬,現在這算什麼,吃抹幹淨就要走人了嗎?在他的心中,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輕賤女人麼。
對於白寧遠,徐清茉覺得自己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那些淡然。
不過除了憤怒之外,徐清茉的心中還帶著幾分空落落的,畢竟之前的時候,別看她對於白寧遠始終保持著一副淡淡的梳理,可習慣了白寧遠有事沒事的信息撩撥,這忽然間的沒有了任何動靜,就算她並不想看到和白寧遠相關的東西,可她依舊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的矛盾。
不管她心中承認與否,白寧遠終歸是用這種方法,在她的生命當中留下了印記,哪怕是她到了耄耋之齡,依舊會記得,有個叫白寧遠的家夥,奪走了她的初吻。
或許是因為心裏的這些事情讓她覺得煩躁不已,下意識的便將手中的筆給丟在了桌子上,發出一陣清脆的碰撞聲,在這個寂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的刺耳,旁邊那個正在不斷點頭打著瞌睡的護士,則是條件反射般的一哆嗦,整個人一下子清醒過來,一臉茫然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直到得知不過就是一場烏龍罷了,她這才不滿的抱怨了兩句,心情一放鬆,睡意便又不自覺的反撲了上來,讓她倚靠在牆上,又開始點起了頭。
徐清茉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努力的將白寧遠從自己的腦海當中驅逐出去,可越是這般想著,白寧遠那可惡的笑容,就在她的腦海當中變得越發清晰起來,讓徐清茉恨不得在他那張討厭的臉上狠狠的來上一拳。
可惡的家夥,那是我的初吻啊,叫我以後如何嫁人!
未曾領略過情愛的少女,痛苦的想著。
然後便將手中的筆當成了白寧遠一般,情不自禁的狠狠攥著。
“阿嚏”“阿嚏”
遠在千裏之外的美利堅,正在現場興致勃勃的觀摩著大片是怎麼煉成的白寧遠,鼻子先是一陣發癢,緊接著便情不自禁的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怎麼了?不會是昨天晚上感冒了吧?”一邊的張言不由得將注意力從麵前的監視器上離開,轉到他的身上,然後一臉關切的問道。
“沒事,就是鼻子有些癢。”白寧遠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的說道,然後再次將目光轉到了監視器的上麵,看著賣拷貝是如何將眼前的這些演員們操練的欲仙欲死的。
他並不知道,此時在琅琊,有那麼一個人,心裏將他問候了上千上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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