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初迅速的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跳下車,往簡頌恩的方向追去。
簡頌恩被拽下車後,被推著往別墅裏走去,她一邊掙紮,一邊疑惑的大喊,“你們是誰,抓我做什麼?放開我!你們這麼做事是綁架,犯法的,聽見沒有?”
然而,任憑簡頌恩喊破喉嚨,聲音沙啞,並沒有人理會她,她就像個案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毫無反抗是餘地。
“放開她!”
溫予初磁性而又魅惑的聲音驟然響起,簡頌恩被推上石階的時,聽到這句猶如天籟般的聲音。
她錯愕地回頭,看到溫予初的那一眼,原本驚恐無助的眸子瞬間燃上希望之光。她的救星來了!太好了!
架著簡頌恩的男人看了溫予初一眼,沒有理會,直接拉扯簡頌恩,進了別墅。
溫予初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偌大的別墅裏,裝修都是歐美風格。
溫予初一眼望過去,溫時南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搖晃著手裏的酒杯,饒有性質的盯著被架著隔壁跪倒在地的簡頌恩。
溫予初正想衝上前,卻被守在門口的兩個手下攔住。
溫予初抬手就是一拳,出手如風,三兩下解決了兩個看門的手下,大步躥進大廳。
伸手彎腰正要去扶簡頌恩的時候,另一個手下突然亮出一把鋒利的短刀,架在簡頌恩的脖子上。
溫予初的手頓在半空,不敢輕舉妄動,朝溫時南看去,緩緩地站直了身子。
“溫時南,你什麼意思?這是綁架!”溫予初厲聲質問,溫時南什麼時候變得跟黑社會一樣了!
溫時南卻不以為意,反而漫不經心的挑眉,“對付你們兩個背叛我的狗男女,還要講什麼法律?我親愛的弟弟,你真是天真的很啊!我告訴你,在我這裏,我就是法,你跟我說什麼都沒有用,除非答應我的要求,否則一切免談……”
溫時南微微蹙眉,諷刺意味太過明顯。
“溫時南,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放開我,放我走,你這個變態到底想怎麼樣?我受夠你了!”
簡頌恩憤恨地盯著他,一雙水眸瞬間猩紅一片,想要掙紮,可脖子上的利刃在提醒她,不能輕舉妄動。
溫時南幽冷的眸子泛著寒意,張嘴喝了口紅酒後,撫視著她,“沒有關係?簡頌恩,你是不是對婚姻缺少認知啊?什麼叫我們沒有關係了?你忘了,當初你可是在結婚協議書上簽了字的,白紙黑字,我們已經是夫妻關係。如今,就憑你一句話,那些都不算數麼?你可真是天真哪!”
溫時南忍不住冷笑,那喋喋的怪笑聲刺痛著簡頌恩的耳膜。
她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猩紅的眸子裏霧氣上湧,直視著溫時南,“究竟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溫時南,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好聚好散呢?”
她聲音哽咽,整個人都有些絕望了!
溫時南收斂了剛才的怪笑,一臉凝重的看著她,故意委屈的道,“因為我愛你啊!我那麼愛你,怎麼可能讓你離開,我們這一輩子估計都分不開了!”
“不……”簡頌恩歇斯底裏的吼,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溫時南,你不愛我!你愛的隻是你,我隻不過是你的寵物,你用來滿足自己私欲的工具,泄憤的對象,你還臉說這些,你不想想自己對我做了什麼變態的事?”
以前她一直忍,以為他隻是心裏不平衡,可現在她明白了!
溫時南根本本性就這樣,她已經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