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任挑了挑眉,開始翻臉不認人:“我什麼時候說的?我讓你去偷你就真的去偷?又不是我逼你去的,你自己暴露了可別賴在我身上。”
“你……”
“你什麼你,我說的是實話。”蕭任推開他,從他麵前走過去,並扔下一句話:“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他剛走到教室門口,看見那兩道熟悉的身影,頓時僵在了原地。
“丘、丘巒……”蕭任哆哆嗦嗦地吐出這兩個字,一張臉變得煞白。見他們靠近,一步步地往後退。
列缺和丘巒在外麵全程聽完了他們的對話,本以為蕭任多少會有點良心,想著幫幫俞同學,沒想到他的嘴裏竟然會說出那麼惡心的話,轉念一想,他連指使別人去偷畫都做得出來,會說出這種話也不奇怪。
“蕭同學。”丘巒看著他,一字字地問:“我的畫是你偷的,對嗎?”
到了這個時候,蕭任還在嘴硬,扭頭指向俞同學:“不是我偷的,是他!”
“可是我已經聽見了。”丘巒的聲音平靜到沒什麼起伏,聽著卻讓心虛的人莫名感到害怕,“是你讓俞同學去偷的。”
“我……”蕭任仍然不肯承認,輕哼了一聲:“你說是我讓他去偷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話音剛落,俞同學在他身後拿出一支錄音筆來,是列缺上午走之前給他的,“這就是證據,我們剛才的對話都在這裏麵。”
“你……”蕭任怔了一下,伸手想要去搶,被列缺攔了下來。
但他畢竟是omega,力氣比不過alpha,沒能把錄音筆搶過去,隻得惡狠狠地瞪著將他‘出賣’的俞同學。
列缺拿過錄音筆,斜睨了他一眼:“現在證據和證人都有了,我們去找老師吧。”
說完,牽著丘巒轉身便走。
如果讓老師知道了這件事,過不了多久,他的家裏人也會知道,全校都會知道……
“不,不行,不能去找老師……”想到這裏,蕭任整個人頓時慌了,連忙攔在他們前麵,開始語無倫次地道歉:“丘巒,對不起,是我指使他去偷你的畫,對不起,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了這種事,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去找老師?我、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求求你們,不要去找老師。”
“你覺得現在說對不起還有用嗎?”列缺冷冷瞧著他,質問了一句,說:“從最開始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是什麼樣的後果。自己犯下的錯,就該自己承擔。”
“我……”蕭任這次是真的著急了,眼圈微微一紅,竟哭了起來:“丘巒,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找人偷你的畫,我退出這次比賽怎麼樣?你可不可以原諒我?”
丘巒的語氣很平淡,沒有半點兒接受他道歉的意思,隻說:“你不用退出比賽。”
“那……那我賠你錢,我給你賠償……”蕭任抹了把眼淚,急得邊哭邊說:“我給你賠償行嗎?”
“賠償是必須的。”列缺接過話他的,替丘巒說:“你不僅偷了小巒的畫,你還毀了他的畫,本來就該賠償。不僅要賠償,你還要寫道歉書,向他公開道歉。”
“我……”蕭任頓了頓,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寫我寫我這就寫……”
作者有話要說: 列缺:就算你參加了比賽,我家丘丘一樣會贏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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