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作法自斃(1 / 2)

此時秦良玉方驚覺自己被林妮給擺了一道,看來還真是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現自己有觀想的異能,而且居然還懂得如何控製自己的大腦思維不讓人讀取。

抬頭,秦良玉的視線與林妮不期而遇,就在這時,秦良玉聽到林妮說:“嗬嗬……秦明月,這才是開始,哼!走著瞧,隻要我林妮在這世上活著的一天,就絕不放過你!”

緊抿的嘴唇,代表她剛才的這句話隻有秦良玉能聽得到;仇視中又帶有明顯的幸災樂禍的眼神,代表藏針這件事是她一手策劃的。

這種明顯帶有挑釁意味的言行,並沒有讓秦良玉有任何危機感,她淡淡地將自己的視線從林妮身上移開,看向凶神惡煞般站在女號窗外的大於,等待著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

秦良玉無視林妮的眼神,讓自以為計謀得逞的林妮愈發惱怒。

鄧潔改判那日林妮隻是在心裏琢磨了那麼一下,就被秦良玉聽到,她便開始懷疑複活後的秦良玉有些異於常人的能力,從那時開始她便留心觀察起秦良玉。

在逐漸證實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以後,她便趁著今天秦良玉提審不在號裏,又趕上是李國良的班,所以就精心策劃了這起藏針的事件。

她知道大於的手段,她想借大於和李國良的手,讓秦良玉吃些苦頭,以報那一腳之仇,泄那一腳之憤。

轉頭林妮帶著期盼的眼神看向大於,李國良也在,正一臉沉鬱地站在大於的身旁。

當得知是秦良玉藏的針,大於有些犯難,剛才發狠想往死裏整治肇事者的心也有些微動搖。

並非大於與之前的秦明月有什麼淵源,而是因為秦明月的相貌實在美到讓所有男人都想去嗬護占有的地步。

“秦明月,你藏根針有什麼意圖,說!”降低的音調不像是在審問,反倒更像是在責備。

“我……”秦良玉不知該如何作答,這分明就是人為的栽贓陷害,讓她怎麼說?

“於所,這針我敢打保票不是秦明月藏的,肯定是哪個心懷不軌的人陷害她,你一定不要冤枉了秦明月!”

鄧潔見秦良玉支吾著,便趕忙替秦良玉辯白,同時還狠狠地瞪了林妮一眼。

“你打保票?你以為你誰?一個殺了情夫的殺人犯的保票,你讓誰來信你?好笑!”

不忍心針對秦良玉,但並不表示不忍心針對女號裏其他的女人,包括跟秦良玉交好的鄧潔。

“你、你怎麼說話的這是?!”

大於嘲笑、挖苦、揭短的話語讓鄧潔氣結,這該死的大於!反正都是殺人被抓,當初如果知道還有這麼個敗類活在世上,還不如殺了他!鄧潔在心裏替自己怨毒地解恨著。

秦良玉拽了鄧潔一把,示意她不必再為自己辯白,轉向窗口,對外麵的大於道:“我雖然無法證明這是人為陷害,但既然已經找到針並且也已經上交了,你想怎麼處置便處置吧,不用累及無辜!”

站在大於身旁的李國良明顯看出大於不想嚴懲秦良玉,趕忙搶過話頭:“媽的,還想推脫責任?!誰會閑著沒事陷害你?我知道你的案子到現在都還沒有交代清楚,你那販毒的事說起來也不輕快,保不準就是一吃槍子的下場,誰能說得準你是不是想不開了,留著根針想自殺?”

說到這兒,李國良透過那副厚重眼鏡瞄了林妮一眼。

今天在秦良玉去提審時,林妮已經將自己被秦良玉“欺負”的事偷偷地告訴了他。李國良一直拿林妮當心肝寶貝般,哪能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

再說了,從來就沒聽說一個被看守所幹警默許的牢頭被人打的道理,這打林妮不就等於是打外麵這些幹警嗎?李國良狹隘地自以為。

在林妮提出陷害秦良玉的計劃時,李國良仔細地斟酌了下,覺得可行,反正到最後那針也會被找到上交,造成不了什麼嚴重的後果。所以便趁著大於不注意,在存放貨物的倉庫裏偷偷地偷了根針交給林妮。

早在上午秦良玉提審還沒回來的時候,那根針便已經在秦良玉的鋪蓋裏藏好了。這事隻有三個人知道,那便是林妮、李國良和史莉莉。

“你想死的話就等案子判了,去吃子彈死,那樣死的也痛快。你想在這裏麵死,這不明擺著想讓我們這些人跟著你受過嗎?你他媽的還有臉在這裏狡辯是別人陷害你!”得到林妮眼神鼓勵的李國良更加賣力地辱罵秦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