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東的監室出來後,那種心慌的感覺依然在,這導致秦良玉幾次提氣都提不上來,因而影響到了她瞬移的速度,幸而為了以防萬一,700A送給她的那個監控幹 擾器她帶在身上。
可這幹 擾器能幹擾到監控探頭的眼睛,卻無法幹擾到人的眼睛。就在王偉他們用魂力幹擾二監區值內崗的兩名女犯將監區門打開時,匆匆離開的秦良玉他們都沒有留意到,在他們身後有一雙驚訝和憤怒的眼睛在瞪視著她離開。
因為是初二,盡管已經過了淩晨一點多了,但依然有一部分犯人還沒有睡下,有的在大廳裏看電視,有的躺在床鋪上與監室裏的人小聲聊天,還有的為了讓自己不那麼想家,居然大晚上的在洗手間裏洗衣服。
為防被人撞見,見倉庫的門沒鎖,秦良玉便直接走了過去。推了下門才發現門從裏麵被閂著了,這下到了剛子大顯身手的時刻了,因為他可以觸碰陽間的實物,所以直接從門穿了過去將門閂拉開。
進去後發現原來鄧潔和孫翊爾都沒有回自己的監室裏睡覺,兩個人擠在一張床鋪上,或許是床鋪太窄的緣故,從她們倆的呼吸聲可以分辨,兩個人睡得都不是很踏實。
春蘭由於不放心大東的身體,將秦良玉送回入監隊後,便告辭離開了。
離開前,她征詢秦良玉的意思,想等大東身體徹底康複後,她便像前世那樣到秦良玉的身邊來伺候她。本來想拒絕春蘭過來,無意間發現王偉正用急切的眼神看著自己,秦良玉心下了然,便答應了春蘭的請求。
待春蘭離開後,秦良玉坐到飯桌前的馬紮上,聽王偉和剛子向自己彙報情況。
自秦良玉來到這個時空後,包括春蘭在內的四鬼中,王偉跟隨她的時間最長,也最了解她的心思。
雖然看出來大東對秦良玉的感情,但王偉知道秦良玉的心始終還是傾向於馬依風,所以在接收到秦良玉的眼神暗示後,他便帶著剛子去外麵尋找馬依風,結果卻遍尋未果。
“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也沒找到?你確定沒有遺漏的地方?”鬼魂尋人,都是循著生人獨有的氣息去尋,就像警犬一樣,因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種獨特的氣味,像一種身份標識般。
王偉說他出去後,怎麼樣都感應不到馬依風的氣息,秦良玉的心不由得一陣顫栗。因為鬼魂尋不到要找的生人,隻有兩種可能,第一,這個生人距離鬼魂搜尋的範圍非常遠;第二,這個生人已經死亡。
“秦將軍,很奇怪的,我們連魚頭和梁子的氣息也尋不到,他們三個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有沒有可能他們不在海濱市?”王偉分析著問道。
秦良玉搖搖頭,“怎麼可能?昨天可是大年初一,即便有案子要辦也不會急到這個份吧?再說,初一剛過12點的時候,我曾跟他通過電話,他當時在我爸爸家打麻將。”
按壓了下有些紊亂的心跳,秦良玉接著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他曾允諾過要來給我慶生,如果真有著急事處理,他不可能連個電話都不給我,就這樣不聲不響地離開!而且,我心慌的感覺與上一次他中槍時一模一樣。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出事了!”
一旁的褚德重雙手交叉對握在胸前,低頭思索了番,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麼,對王偉和剛子語速極快地問道:“你們倆有沒有去李強的大酒店看看?”
剛子聳了下肩,搶在王偉之前回道:“去那幹嘛?大過年的,馬隊長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跑那去尋晦氣?”
褚德重擺了擺手,“不是,初一我在我們家從重播的地方新聞裏看到市長的講話,好像是在澄清李強大酒店的一些什麼傳言,當時我沒有看得明白就被我老婆給換台了。換台後,她說了句:那裏死了那麼多人,連俺家老褚都是死在那,不鬧鬼才怪!”
“你的意思是,大酒店鬧鬼,馬隊長人在那?”王偉有些不敢相信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