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三個人同時呆愣在當場。
雖然在車裏大東就已經告訴過秦良玉柳金蕊在馬依風的家裏,可看到一身暴露裝扮的柳金蕊出來開門時,秦良玉的大腦陡然間空白了幾秒鍾,愣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門是向外開的,此刻柳金蕊因為單手推門,身子向前伏低,自她敞開的衣領可以一眼看到她的腳底,由於她裏麵什麼都沒穿,女人身體的重要部位都一覽無遺。
就算有秦明月的記憶在,但秦良玉怎麼說也是一個思想保守的古代女人,穿越到這個新時空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而且這期間她幾乎都是待在看守所和監獄裏,並未深入接觸過外麵的世界。
但無論時空如何轉換,有著克己修身道德修養的秦良玉無法接受柳金蕊這種刻意的荷爾蒙釋放,對眼前這個衣不蔽體的女人,盡管已經知道她前世的身份,但秦良玉對她依然有種說不出來的鄙視和厭惡。
大東的反應倒沒有秦良玉那麼激烈,柳金蕊的身體他這可不是第一次見到,上一次來找馬依風的時候,他就已經親眼目睹了柳金蕊將她自己脫得赤條條地鑽進馬依風的被窩裏。
當看到柳金蕊自脖頸一直延伸到胸前的青紫捏痕和咬痕時,大東眼睛一眯,一種坐視暗愉的神色自他的眼睛中一閃而過。
柳金蕊開門前並未看到,更沒有想到與秦良玉一起來的居然還有大東,大東在整個女子監獄裏,無論獄警還是犯人幾乎沒人不認識他,對於他的案情和一些傳聞,柳金蕊早就有所耳聞。
她呆愣的一個主要原因是,作為獄政科的獄警,這兩個人的檔案她都看過,知道他們的刑期都沒到,是什麼人通過什麼途徑帶他們離開的監獄,而且還同時出現在馬依風的家門口?
如果現在是夜晚,或許她會聯想到越獄,但現在是大白天,這兩個人堂而皇之地出現,似乎毫無顧忌,這就讓她有些暗自吃驚了。
不管怎麼說,對著大東一個男人袒胸露背,作為獄警身份的柳金蕊還是懂得羞恥二字,愣完神了,她慌忙將睡衣往一起緊了緊,遮擋住裸露在外的白晃晃的半球。
“你們倆怎麼到這裏來了?你們不是應該待在監獄裏的嗎?”當一個人底氣不足的情況下,如果還要強裝出一幅嚴厲的表情和語氣,那便給人一種大病初愈後虛脫的感覺了。
還未等秦良玉回答,大東語帶嘲諷地對柳金蕊慢條斯理地反問道:“該出現在這個屋子裏的人不應該是你吧?而最應該在監獄裏待著的那一個人卻是你!”
說完,大東也不給柳金蕊反唇相譏的時間,接著問道:“馬依風呢?讓他出來,告訴他故人來了!”
發現柳金蕊想關門,大東冷哼了聲,“不知死活!”抬起左腳別在了半敞開的門邊,腳板猛地一用力,門大敞開。
抓著門把手的柳金蕊沒想到大東居然會硬闖,因為沒有防備,身體隨著門的慣力向外撲倒,身上本就沒有係緊的衣角掛到門把手上,隨著她身體倒地,衣服整個掀開。
秦良玉也沒想到大東會動粗,本來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拉住柳金蕊,可在柳金蕊倒地的那一刻,她利落地錯開身,冷冷地看著赤條條趴在地上的柳金蕊。
當瞥見柳金蕊雙臀和大腿內側的吻痕時,秦良玉眼底閃過濃濃的怨毒,從未品嚐過被男人背叛滋味的她,在這一刻,竟然想殺了眼前這個女人。
“啊——你們這兩個越獄逃犯,居然還敢擅闖刑警隊大隊長的家!我看不知死活的人是你們這一對狗男女!”
柳金蕊發飆了,掙紮著站起身,抓起散落在一旁的睡衣遮擋住前身的要害部位,嗓音因氣憤和惱羞而顫抖著岔了音。
可當她的視線掃到不知何時站在客廳,正一臉平靜表情看著他們的馬千乘時,她瞬間由憤怒變成委屈。
從大東和秦良玉的中間擠過去,撲進馬千乘的懷裏,眼淚大滴大滴地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