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布衣,我們怎麼辦……天王都給龍家撐腰了……”
“我本以為爸爸將七叔請來,此事就能徹底了結,可是誰知道龍家的底牌居然這麼厚,連天王都能請到。這下,我們可能真的要死了吧?”
林清寧也一臉絕望的說著,看著那緩緩走來的易劍天王,臉色煞白。
看著害怕的二人,簫布衣淡淡一笑,怪不得這龍家在南疆如此強橫霸道,原來背後還有個半步天王級別的撐腰啊?
可是,區區半步天王,真的能擋住我的步伐?
想到這,他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而這時,那易劍天王已經來到跟前了。
他上下打量著簫布衣,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因為他總覺得簫布衣跟某個人有點像——那是個無敵的存在,一身功績無雙,實力更是堪比軍部四大戰神,無數敵人光是聽見他的名字,都會嚇得晚上睡不著覺。
易劍天王並沒有真正的見過那人,畢竟那種存在是與軍部四大戰神平起平坐,他區區一個半步天王,又有什麼資格見到?
他隻是曾經在去軍部述職時,在忙忙人群中,遠遠的看著那個人與四大戰神談笑風生,絲毫不弱。
所以,在看到簫布衣的瞬間,他有點愣神。
可轉念,他又嗤笑著搖搖頭。
那種級別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會在這裏,被一個區區的龍家困住?
想通這關節,他身上的氣勢越發強盛,看著簫布衣,說:“你就是與龍家為敵的人?”
“與龍家為敵?”
簫布衣嗤笑著,神情輕蔑:“龍家也配?”
“嗯?!”
那狂妄的語氣,讓易劍天王神情一頓。
剛想說話,簫布衣淡淡開口:“我倒是想問問,你與龍家,誰是狗?”
這個問題很犀利,很尖銳。
易劍天王頓時殺氣滕然,眼神略帶欣賞的看著簫布衣,說:“怪不得龍從雲不惜耗費二十年未曾動用的那個人情,來請我殺你!這份狂妄,也的確配的上我親手殺你!”
“哦,如此看來,是龍家拿出了足夠讓你動心的骨頭了?”
簫布衣嗤笑著,嘲諷意味濃厚,也不管易劍天王的神情越發冷漠,他的聲音透著幾分惋惜,說:“堂堂華夏戰部的半步天王,竟然為了一根骨頭,就輕易出賣靈魂。看來這華國戰部,是要重新梳理一遍了,不能讓阿貓阿狗竊據高位啊!”
他的話說的無比狂妄,易劍天王聽的麵目猙獰。
易劍天王身後的軍人們,也紛紛露出憤怒的神情,怒吼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敢如此指摘天王,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天王,請您下令,讓我親手宰了這個有損您威名的狗賊!”
“天王,請您下令!”
一群人紛紛怒吼著,怒不可遏。
“噤聲!”
易劍天王把手抬起來,頓時鴉雀無聲,但一股憤怒的氣勢,卻將三人籠罩起來。
沈慕青和林清寧瑟瑟發抖,緊緊的依偎在簫布衣身旁。
“我終究是小看了你的狂妄!”
易劍天王臉上怒氣在醞釀,手指著簫布衣,說:“我很欣賞你的狂妄與無知,所以,作為賞賜,你自殺吧!”
自殺!
這是易劍天王憤怒後,對簫布衣最強的蔑視,是在告訴簫布衣,殺你隻會髒了我的手。
“自殺?”
“哈哈哈!”
簫布衣仰天長嘯,多少年了,沒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了?
難道我隱藏鋒芒多年,竟然換來這種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