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早就跪下的易劍這會兒更是五體投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因為來人是他的天——北部戰神,霸刀戰神,許撼山!
華國四大戰神齊聚小小的南疆市,這是何等讓人肝膽俱裂的事情?
往日,哪怕是國家大事,關乎著億萬人富貴榮華的事情,都無法將四位戰神聚齊。
而今天,區區一個半步天王,區區一個南疆小城的龍家,不僅讓天龍殿傾巢而出,就連華國四大戰神也齊聚一堂。
如此榮耀,是多少人一生都達不到的高度?
即便是死,也無上的榮耀。
許撼山對著三位戰神說:“天劍戰神,無影戰神,地缺戰神,還有簫殿主,此事是我禦下不嚴,才會發生這個醜聞,所以能否請諸位給我一個麵子,讓我清理內部?”
這話看似是對其他三位戰神說的,但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許撼山是在對簫布衣說。
或者更為準確的說,這不是最終的處理結果,而是許撼山在用這種方式向簫布衣低頭,認錯。
堂堂戰神,隻有站著生,哪有跪著死?
而此刻,許撼山卻低頭了,可見就算是許撼山,也不得不對簫布衣忌憚三分。
而這一切,所依仗的不過是簫布衣的強悍戰力,和天龍殿恐怖的勢力罷了。
一時間,其他三位戰神也看向簫布衣。
四位戰神的威壓何等恐怖,此刻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低下頭,卑躬屈膝,能昂首挺胸站立的,也不過是簫布衣一人罷了。
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淡淡點頭,說:“可以。”
“呼!”
得到這句話,許撼山像是鬆了口氣,臉色的神情也舒緩一些。
可見簫布衣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到底是多麼深刻。
即便是同屬戰神,也得低頭。
“大恩不言謝!”
許撼山微微拱手,表示感謝,隨後又瞬間恢複戰神的那無雙霸氣,直接朝著易劍釋放戰神的氣息,冷聲說:“北部戰區第八戰區第95軍分區易劍,無戰部命令,擅自調兵離崗,愧對國家和人民,無視組織紀律,視為重罪!即刻起,開除一切公職!並,責令自殺!”
“戰神!戰神!求您開恩啊,我是95軍分區司令,我是華國戰部半步天王,我為華國流過血,我為人民立過功……”
易劍痛哭流涕,此刻哪還有對林朝陽指手畫腳的神氣,連條喪家之犬都不如。
王天成、霍城令和燕南山皺眉,眼中透著嚴重的不屑。
許撼山更是感到顏麵盡失,聲色俱厲的吼著:“易劍!你敢違抗軍命?!”
感受著許撼山那瘋狂湧動的無雙氣勢,易劍瑟瑟發抖,繼續哀求著:“簫殿主,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該對您那麼放肆。您是大人物,我在您麵前,連個屁都算不上,求您幫我向霸刀戰神求情,從此以後,我就是您旗下最聽話的一條狗……”
易劍倒也是個聰明人,在死局之下,竟然想到了向簫布衣求情。
可是,簫布衣何時對敵人手軟過?
他淡淡道:“做錯了事就要受懲罰,誰也躲不掉。”
一股絕望之氣,瞬間籠罩著易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