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畜生的動作,沈慕青和林清寧都嚇得神色大變,原來小男孩兒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
趁著簫布衣與沈慕青說話的功夫,小畜生抽出刀,臉上滿是猙獰的笑容,森然叫著:“混蛋,你敢欺負小爺,小爺我弄死你……”
說著,鋒利的尖刀,直接朝著簫布衣的身上紮去。
眼見鋒利的尖刀就要刺破簫布衣的肚皮,隔斷他的腸胃,可是那刀尖卻在距離簫布衣身體一寸處停下,再也不能往前半步。
簫布衣是誰?
華國第五戰神,天龍殿殿主,一身戰力強悍,若是這麼容易就被一個熊孩子偷襲,那又如何能在北部神州,躲過無數敵人的明槍暗箭?
“小畜生,怎麼不刺下去了?”
簫布衣臉色冰冷的問。
“我……我殺了你!”
小畜生怒吼著,雙手握著刀子,死命的向前。
可這都是無用功罷了。
“就這點本事,也敢學人偷襲,嗬!”
簫布衣嗤笑著。
小畜生罵著:“你以大欺小,算什麼好漢!有種等我爸來,一定會把你和這幾個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我要讓你死一百次,還有她們,天天服侍我和我爸……”
啪!
簫布衣伸出手,一巴掌抽在小畜生的臉上。
頓時,那稚嫩的臉腫的老高,牙齒也飛出去幾顆。
小畜生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了。
看著他那怨恨的眼神,簫布衣淡淡的說:“你放心,無論是你也好,還是教出你這種小畜生的老畜生們。無論他們來幾個,我都殺幾個,一定保證讓你們一家團聚,不漏一個!”
小畜生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想要求饒,開口卻變成支支吾吾的話語,誰也聽不清楚。
簫布衣不再看他,而是看著沈慕青和林清寧,淡淡的說:“你們說,像這種人麵獸心、卑鄙無恥的小畜生,還有必要留他禍害別人嗎?”
沈慕青羞愧的低下頭,因為一時的不忍,險些讓簫布衣受傷。
要是真被這小畜生得手,她隻怕後半生都要活在悔恨中,難以自拔了。
林清寧更是氣得麵目猙獰,說:“這種小畜生,又怎麼能留他長大?不說他長大後如何禍害一方,光是長大的過程中,就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女人被他糟蹋,禍害,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含恨而終!”
林清寧是頭次對一個人產生這麼大的恨意,說出來的話也毫不留情。
“你們是誰!竟敢欺負我的兒子!快放開他!”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尖著嗓子,高聲怒吼著。
幾人回頭,就見一個兩百斤左右的女人,踩著高跟鞋,朝著這邊跑來。
她身高不高,但卻極有份量,一身衣服套在身上,就像是套在了一堆五花肉上。
每跑一步,身上的肉都在瘋狂顫抖著,看上去極為惡心。
偏偏腳下還穿著高跟鞋,每一步高跟鞋那尖細的鞋跟,都直接插入草坪中。
等跑到麵前時,一雙鞋都飛了,隻剩下一雙肥胖的肉腳,套著絲襪,顯得格外惡心。
“媽媽,救……救我……”
小畜生見胖女人來救他,眼中迸發出了十足的求生欲,還有一股陰險,似乎終於找到了主心骨。
“兒子,別怕,有媽媽在,這些欺負你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女人中氣十足的怒吼著,一臉憤怒的看著簫布衣,說:“你這個殺千刀的混蛋,還不趕緊放開我兒子,難道你想死嗎?”
簫布衣上下打量著這個臉大如盆的女人,冷聲問:“你就是教出這小畜生的老畜生?”
女人氣得臉上的肉都在顫抖,說:“你,你竟然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表姐,是你嗎?”
這時,沈慕青忽然叫著。
女人轉過頭,待看清楚是沈慕青後,疑惑的神情瞬間變成了憤怒、嘲諷,說:“好你個婊子,你竟然還敢再回江州來?沈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還有,這個狗東西是誰,竟然連我兒子都敢欺負!”
“難道他不知道我丈夫是江州石家的三少爺?”
這女人名叫秦玉,是沈慕青姑姑的女兒,比她大十歲,是她的表姐,嫁給了江州石家的三少爺。
隻不過她丈夫也是石家的一個庶出子,地位低下。
再加上石家在江州的地位本身就比沈家低一點,所以秦玉夫妻倆一直努力跪舔著沈家大房那一脈。
尤其是在出了那事後,本就一直巴結大房的秦玉,更是變著花樣來羞辱沈慕青來討好大房。
如今親兒子被簫布衣暴打,一向性格潑辣的秦玉,又怎麼肯輕易繞過她?
秦玉指著沈慕青,罵罵咧咧道:“沈慕青你個臭婊子,我不管你又從哪勾搭了個野男人,總之今天你們兩個狗男女敢欺負我兒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聽著一向不講理的秦玉如今這麼囂張,沈慕青皺著眉頭,溫聲說:“那表姐不想問問,到底是什麼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