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著簫布衣,眼中滿是羨慕嫉妒恨的神情,恨不得將他活吞了。
簫布衣完全無視這周圍的眼神,泰然自若的走到沈慕青旁邊。而沈慕青也沒有半點遲疑的挽住了他的手,兩人那自然的樣子,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這一幕,幾乎要讓所有人嫉妒成恨!
可是,也有一些人的臉上露出了冷笑,陰惻惻的想著,現在得意有個屁用,等會兒李大少一到,還不是土崩瓦解?
當然,這些簫布衣自然就不知道了。
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區區一個李家,甚至是江州,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兩人牽著手,帶著有些怯懦的沈思衣,朝著沈家大門口走。
被一雙雙眼睛注視著,沈慕青有些不自然,可還是強忍著,繼續向前。
半晌,他們來到了沈家大門口。
沈慕青對沈耀宗說:“二伯,我帶著老公和女兒,回家參加宗親會了。”
“哼!”
沈耀宗冷哼一聲,上下打量著簫布衣,眼中滿是不屑的神情,說:“你想回來參加宗親會,我沒話說。”
“可他們,憑什麼?”
指著簫布衣和沈思衣,沈耀宗的臉上滿是不屑,繼續嘲諷著:“沈家沒有來曆不明的野狗女婿,更沒有和野狗女婿生出來的雜種外甥女!”
“爸爸,他好凶,我怕!”
沈思衣嚇得躲在簫布衣的身後,不肯出來。
簫布衣撫摸著她柔柔的秀發,輕聲說:“別怕,有爸爸在,這些土雞瓦狗。”
“放肆!”
“大言不慚!”
聽見簫布衣的話,沈家人紛紛露出憤怒的神情,尤其是沈耀宗,更是怒容滿麵。
倒是旁邊前來觀禮的人,臉上露出別樣的神情。
“這個廢物好大的口氣啊,竟然敢說沈家是土雞瓦狗。”
“可不是,本身就不被沈家歡迎,要是放低姿態,興許沈耀宗會為了宗親會的順利舉辦,而選擇息事寧人。可如今,此事難以善了咯……”
“嗬,這種不知來曆的廢物,又怎麼會懂家族的規矩?隻以為憑借一口狂氣,就真的能跨越階級層次,可笑!”
“等他撞個頭破血流就懂了,平民嘛,正常。”
“……”
一群人幸災樂禍的說著,言語間滿是嘲諷。
簫布衣全都聽在耳中,也不在意。
大象又怎麼會在乎螻蟻的嘲諷?
“二伯,您別生氣,他……他不是這個意思……”
見沈耀宗發火,沈慕青連忙道歉,替他解釋著。
“那他是什麼意思?!”
沈耀宗陰沉著嗓音,怒斥著,一雙眼睛不善的盯著簫布衣,冷聲說:“沈慕青,今日是我沈家百年宗親會,事關重大,即便你是我沈家棄女,要是敢搗亂,我也絕不留情!”
沈慕青臉上滿是慌亂的神情,說:“二伯,我……我們不是來搗亂的。”
“那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沈耀宗聲色俱厲的嗬斥著。
沈慕青說:“我……我們也是回家參加宗親會的……”
“參加宗親會?哈哈哈!”
沈耀宗聽後,哈哈大笑,臉上滿是嘲弄與不屑,最後呸了一聲,說:“沈慕青,你離開沈家太久,大概忘了沈家的門檻有多高吧?!”
“來人,讓這兩個阿貓阿狗,見識見識我沈家的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