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瑜急忙說:“可是我家裏……”
田非花打斷她的話:“家裏有任何的損失,我田家雙倍補償你。”
“那……好吧。”
許瑾瑜苦著臉,無奈的答應著,又扭頭衝著簫布衣做口型說:“早知道就真的在家裏放把火了……”
簫布衣讀懂了她的唇語,忍俊不禁。
雖然很不願意,但許瑾瑜最終還是留了下來。但她沒有去田非花身邊,反而站在簫布衣的旁邊。
田非花見狀,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快,但很快就又消失不見了。
他知道許瑾瑜的性格,貪玩,愛鬧,但絕對不可能參與到這種大爭鬥上來,更不會將背後的許家牽連進來,所以許瑾瑜不管背後怎麼非議他,都影響不了大勢。
田非花一臉笑容地走到簫布衣麵前,淡淡的說:“我以為你不會來。”
簫布衣說:“這世上隻有我不想去的地方,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田非花說:“依舊是這麼霸氣外漏,我很欣賞,但願在接下來的節目中,你的表現依舊如此。不然,我恐怕會很失望。”
“而我要是失望了,那事情可就變得沒那麼有趣了。”
簫布衣笑著說:“你也得加油,否則我一樣會很失望。”
田非花抿嘴笑著,看上去很溫和,但自然下垂的手掌,卻握得很緊。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此時的他很生氣。
因此,甲板上無數人看著他們,卻顯得格外安靜,生怕一點兒的聲音,就會引得田非花不悅。
“我在下麵為你準備了很精彩的遊戲,等你下去。”
田非花淡漠地丟下一句話,轉身朝著船艙走。
田非花一走,其餘人等也冷冷地看了一眼簫布衣,就像是看著死人一眼,傲然隨著田非花下去了。
對此,簫布衣隻是淡淡一笑。
這小小的江州,到底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呢?
他還真的有點期待了。
但願不要太無聊才好。
“喂。”
這時,耳畔響起了許瑾瑜的聲音,有點不滿:“我跟你說話呢!”
簫布衣說:“你還沒走?”
許瑾瑜越發不滿,說:“我為什麼要走?”
被她反問,簫布衣微微一愣,隻是笑了一下,倒也沒有生氣。
許瑾瑜說:“你真的不怕?我可是聽說了,田非花這次為了對付你,可是準備好幾個大招呢。”
簫布衣反問:“田家很可怕?”
許瑾瑜皺巴著小臉,說:“當然可怕啊,不管是田家老爺子,還是田鎮北,再到田非花,都是一個個的陰陽人,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在笑著的時候,背後給人來一刀,不知道多少家族因此而走向滅亡呢!”
說到這個,許瑾瑜好像怕極了,說:“難道你不覺得一個前一秒還跟你有說有笑的人,下一秒就把刀子穿破你的腸胃的人,很恐怖嗎?”
“這就恐怖了嗎?”
簫布衣搖頭,淡淡的說著。
五年前,他僥幸不死,流落北部神州,不知道見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
論恐怖,田家這點手段,還真是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