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走下來的時候,正場更是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
所有人看著簫布衣,瘋狂的揮舞著拳頭,高聲叫著:“打死他!打死他!”
而其中叫的最凶的,當屬周濤。
他在被簫布衣丟下海之後,就被郵輪上的工作人員撈起來了。
雖然沒死,但也被嚇尿了褲子。
這會兒換了一身衣服的他,看著簫布衣走了進來,眼中滿是怨毒的神情,高聲喊著:“小子,你竟然敢把我丟下海,這下我倒要看你怎麼死!打死他!”
對於周圍的歡呼聲,簫布衣權當沒聽見,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走了進來。
不遠處,就看見田非花站在那裏。
看見他來,田非花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走過來,說:“我還以為你還要一會兒才會下來。”
這話是在嘲諷簫布衣被嚇破了膽子,在甲板上緩神呢。
簫布衣懶得與他口舌之爭,淡淡道:“這就是你想了三天,準備的節目?”
說著,目光落在那邊的擂台上。
那是一個標準的生死擂台,整個被巨大的鐵籠子包裹住,人一旦進去後,就會立馬鎖上門。
鐵籠子用的全都是上好的鋼材,很結實,在裏麵的人想出來,隻有等比賽結束,要麼顫顫巍巍走出來,要麼就是被抬出來,絕對不存在兩個人完整無損地走出來的情況。
畢竟,這是生死擂台,上去決的就是生死。
田非花笑著說:“聽說閣下身手高強,我才疏學淺,想了三天,也隻有這個節目最適合閣下。”
簫布衣笑了,說:“的確是有些才疏學淺,不過看你這麼興趣盎然,就陪你玩玩吧。”
田非花皺了皺眉頭,暗暗道,就先讓你再囂張一會兒,等會兒你就囂張不起來了。
想著,他心中越發快意,說:“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次的對手?”
簫布衣說:“我也很想看看,你花了三天,找了什麼貨色跟我打擂台。”
“你一定會滿意的。”
田非花冷聲說,然後拍拍手,說:“出來吧。”
隨後,一個鐵塔般的漢子走了出來,滿麵煞氣地站在簫布衣的麵前。
看到那人,許瑾瑜嚇得變了臉色,躲在簫布衣的身後,低聲說:“這個陰陽人好狠啊,居然把破軍都請來了,你……你還能贏嗎?”
簫布衣淡淡一笑,說:“相信我,你要是閑著沒事,先去下注吧,撿錢的機會可不多。”
許瑾瑜遲疑的看著他,見他神色淡然,這才輕聲說:“好,我去下注,你……小心點!”
說完,她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田非花指著麵前這個身高接近兩米,一身爆炸性肌肉的家夥,臉上滿是淡淡的笑容,介紹道:“容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田家逐日軍副統領,破軍。”
“破軍,這就是我田家的貴客,簫布衣!”
破軍露出猙獰恐怖的笑容,獰笑著舔著舌頭,說:“你別害怕,我會一下就擰斷你的脖子,不會讓你太痛苦的。”
簫布衣笑著說:“那我倒要提前感謝你了,不過你這名字很不好。”
破軍問:“哪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