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非花震驚的看著他,直到他快到眼前時,才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向後退兩步,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恐,“你……是人是鬼!”
這也是所有人最關心的事情。
他的確開槍了,槍聲騙不了人。
那麼,他是怎麼擋住的?
簫布衣問:“你說呢?”
“蕭大哥,你……沒死?!”
許瑾瑜上前兩步,不敢相信的看著簫布衣。
簫布衣淡淡的說:“這世上能殺我的武器,還沒造出來。”
“真的嗎?”
許瑾瑜至今還不敢相信,走上前去檢查簫布衣的太陽穴,沒有流血,甚至連破皮都沒有,她這才敢相信,興奮不已的大叫著:“這……真是太好了!蕭大哥,你竟然真的一點兒事兒也沒有,太不可思議了……”
不是不可思議,就算說是奇跡也不過分。
槍械自從被造出來,就殺人無數,誰能在它下麵活命?
那不是人,而是神。
事實上,戰神也是神。
確認簫布衣還活生生的存在著,在興奮過後,許瑾瑜終於有時間理田非花了。
她板著小臉看著田非花,說:“田非花,是你提出來要玩這麼危險的遊戲的,現在我蕭大哥已經按照遊戲規則,完成了任務了,該輪到你了!”
“我……”
田非花支支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許瑾瑜可不會放過他,厲聲嗬斥著:“田非花,別忘了你是江州田家的嫡長子,是我江州一流圈子的人!一口唾沫一個坑!千萬別因為你的存在,讓我江州一流家族圈子的臉麵,徹底抹黑!”
“我……我……”
田非花艱難的看著許瑾瑜。
許瑾瑜一點兒也不同情,冷聲說:“拿起槍,完成賭約!或者,自廢手腳!你沒得逃!”
在許瑾瑜的步步緊逼下,田非花隻能拿起槍,對準自己的腦袋,可手按在扳機上,遲遲不肯扣下。
“開槍!懦夫!別讓因為你的存在,讓江州一流家族圈子成為笑柄!”
許瑾瑜怒喝一聲,完全不像是她之前懵懂無知的形象。
“我……”
田非花艱難的舔了舔舌頭,可喉頭幹的可怕。最終,他隻能默默閉上眼,然後按著扳機的槍,一點點向下。
砰!
砰!
砰!
一連三聲槍響。
田非花不是簫布衣,自然做不到空手接子彈,一顆子彈就能夠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這三槍是對著天花板開的。
許瑾瑜憤怒的看著田非花,說:“田非花,你這是要把我們江州一流圈子的臉麵,全都丟盡嗎?!”
田非花怒吼著:“丟盡一流圈子臉麵的不是我,而是你!”
“你與他不過是第一次見麵,為何處處向著他!難道你忘了,你也是咱們這個圈子的人?!”
許瑾瑜冷聲說:“我不向著誰,隻向著正義!”
田非花冷哼一聲,說:“那就讓你的正義去見鬼吧!”
說著,不再理睬許瑾瑜,而是看著簫布衣,說:“在我沒來見你之前,我父親特意讓我帶了一小隊逐日軍,我還隻當是父親太把你當回事了。”
“現在看來,是我太不把你當回事了,以至於陰溝裏翻船了。”
“可是,你以為你贏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