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並肩而立的許瑾瑜和易晚晴,同樣的嫉妒,也在田非花的心中瘋狂滋生。
這兩朵無數人惦記許久,都求而不得的美人,憑什麼為了他蕭布衣一人,站在自己的對立麵,哪怕是逐日軍在麵前,也這麼義無反顧?
他自詡為天之驕子,可這是他永遠也做不到的事情。
嫉妒使他麵目全非。
他咬著牙,麵目猙獰的看著蕭布衣,怒吼著:“蕭布衣,你個懦夫,難道就隻會躲在女人的身後,像個懦夫一樣苟延殘喘嗎?”
聽著他的怒罵,易晚晴的臉色變了,一股殺氣在她的臉色醞釀。
雖然時隔三年,但三年前蕭布衣像個戰神一般,站在她麵前,為她遮風擋雨的場景,無數次在她的夢中重現。
在無數個夢中,蕭布衣在她的心中已經高大無比。
她不允許,也不接受別人這麼詆毀他。
所以,一向不屑與人發生口角爭執的她,再也忍不住了。
就在她要出口反駁的時候,蕭布衣站了出來,輕聲道:“我蕭布衣一生做事光明磊落,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評價我?”
說著,他又看向易晚晴,淡淡開口道:“你,不該來的。”
易晚晴微微低頭。
她外弱內強,從不肯低頭。
但在他麵前,她甘願低頭。
她輕聲道:“可我還是來了。”
聲音很小,似乎害怕他的怪罪。
蕭布衣又怎麼舍得怪責她?
所以,他笑了,說:“好,那就讓我們看看,這江州的水到底能有多深,多渾。”
易晚晴也笑了,一種別樣的情愫,在心間綻放。
“哈哈哈,你行事光明磊落,我不配評價?!”
田非花也在笑,隻是笑的充滿嘲諷,然後又變得無比犀利,說:“如果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行事光明磊落,那你就堂堂正正的跟我一戰,而不是像個懦夫一樣,站在她們的身後!”
蕭布衣的眼神瞬間又變得冰冷起來,落在田非花的臉上,淡淡道:“跟我一戰?你也配?”
“別說是你,放眼整個江州,能與我為敵的,沒有一人!”
“而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仗著家族勢力,欺淩弱小的廢物罷了。”
“你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田非花嘲諷道:“那你就站出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這本事!”
“想殺他,先殺我!”
易晚晴上前一步,淡淡的語氣很是堅決。
許瑾瑜也急忙上前,說:“我也是!”
“哈哈哈!你還說你不是懦夫,現在又是什麼?”田非花瘋狂大笑著。
“你很想見識我的本事?那好,我就成全你吧。”
蕭布衣搖搖頭,聲音無比淡漠。
他又轉頭,對易晚晴和許瑾瑜說:“你們退到一邊,我很快就回來。”
易晚晴沒說話,而是低頭,眼睛盯著鞋尖,可雙腳卻像是長在地上一樣,半步沒退。
許瑾瑜見狀,也是半步沒退。
這份深情,讓蕭布衣沉默一下,半晌才悠悠歎口氣,輕聲說:“如果我是你要找的那人,你覺得這世上誰能阻擋我?”
這話算是提醒到了易晚晴。
當年的邪教組織比逐日軍厲害百倍,數量也多數十倍,可在他的麵前,依舊如同紙糊的一般,他一口氣就將他們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