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抬頭望了一眼臉上煞氣如陰雲的年輕人,說:“而且據傳聞此人來曆不凡,身手高超,手段毒辣,為人霸道,我隻怕……隻怕……”
說到這裏,那護衛竟然不敢再說下去。
因為他知道,這話要是說出口,一定會引起年輕人的極大不快。
果然,年輕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冷聲逼迫著:“隻怕什麼?!”
“我……我不敢說……”
護衛支支吾吾的說。
年輕人冷冷的看著他,說:“話說了一半不說了,你是在耍我嗎?”
噗通!
護衛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連忙磕頭,求饒道:“歐公子,小人不敢,求歐公子饒了我……”
年輕人冷聲說:“那就說!否則,你提前給自己挑好墓地吧!”
“是,是……”
護衛連忙說,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即便是說了會讓年輕人不高興,他也不得不說了。
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這人昨晚曾經當著江州一幹人等說,要是敢跟他作對,就等著跟田家一起下地獄吧,還說‘勿謂言之不預’,霸氣無雙,嚇得一眾人不敢說話……”
“狂妄!他真當江州無人了嗎?!”
果然,護衛的話剛說出來,年輕人的臉色就出現一抹憤怒的神情,冷哼著。
他一雙眼中滿是乖張的戾氣,冷聲說:“田非花也是個廢物,竟然被這個狂妄的廢物摘掉耳朵,就這樣的廢物,也配跟我爭奪江州第一公子的名頭?簡直不自量力!可笑!”
聽著年輕人的話,護衛深深地低著頭,因為他知道,在江州他的確有資格說這種話。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州歐家的嫡長子,歐騰文!
“那個廢物去哪了?”
說話的功夫,蕭布衣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遠處,歐騰文冷聲問。
那護衛不敢說,支支吾吾的看著歐騰文。
“你是真想死嗎?!”
歐騰文冷聲問。
護衛嚇得汗水濕透了後背,急忙說:“後,後宅,清雅小築,大小姐的居所!”
聽到這個,歐騰文的臉色更是變得極為難看。
大家族規矩極大,不像是小門小戶那樣,可以隨意進出別人的臥室。
所以至今他也沒能進入易晚晴居住的小院。
而蕭布衣,卻能直接進出,這讓他無比嫉妒。
他冷聲說:“帶我去,我倒要會會這廢物到底有多霸道。”
“嗬,田非花,你居然敗在這種廢物手中,著實讓我失望!”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幫你把在你手中丟掉的江州一流家族的麵子,重新撿起來吧。”
“隻是等我廢了這廢物,你還有什麼臉麵與我爭奪江州第一公子的名頭?”
說完,他臉色陰沉,大步流星的朝著易晚晴所在的清雅小築走去。
等他的背影消失,那護衛終於站直了身子,臉上的恐懼也一掃而盡。
他走到暗處,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號碼,低聲說:“田家主,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讓歐公子成功對蕭布衣產生了嫉妒心……現在還請您兌現您的諾言,放了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