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武哥哥,你是來找蕭大哥算賬的嗎?”
大殿內,許瑾瑜揚起臉,對著麵前英武不凡的歐騰武問道。
她雖然很討厭歐騰文,但對歐騰武卻好感十足。
在這麼多大家族子弟中,歐騰武是少有的好人,為人謙遜,彬彬有禮,對她很照顧,每次從邊疆回來,都會給她帶禮物。
但偏偏讓她為難的是,歐騰武是歐騰文的弟弟。
而蕭布衣剛好又跟歐家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雖然她更喜歡和蕭布衣玩,但她和歐騰武認識二十多年,感情也算很深。
要是蕭布衣和歐騰武發生不愉快,她也會很為難,不知道該幫誰。
所以,麵對歐騰武,她直言不諱的問著。
易晚晴也看著歐騰武,也在等歐騰武的回話。
她並不反感歐騰武,甚至相比起別人,對歐騰武的謙遜、上進還有些欣賞。
但如果歐騰武執意站在蕭布衣的對立麵,這份好感也會瞬間變成惡感。
感受著兩人心態上的變化,歐騰武的心猛地一沉。
許瑾瑜對蕭布衣有好感很正常,她生性單純善良,隻要對方不對她釋放出惡意,做出來的事情也不讓她反感,很容易引起她的好感。
可易晚晴就不同了。
她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好像對一切的人和事都很難提起興趣,更別說此刻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蕭布衣,就忽然對所有的事情變得敏感主動起來了,這就很反常了。
一時間,他雖然還沒見到蕭布衣,就已經對蕭布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麵對許瑾瑜的詢問,歐騰武的臉色滿是溫和的笑容,說:“你別擔心,我來這裏隻是想見見他。”
“見什麼?”
許瑾瑜還沒說話,易晚晴搶先一步,聲音透著警惕與冰冷。
那種疏離感,讓歐騰武暗暗歎口氣,女生外向,一點兒也不假。
就連一向生性淡漠的易晚晴,在提到關於蕭布衣的任何事情,都會莫名的緊張和充滿敵意,就像是一個仙女忽然下凡了。
那種震驚與失落,難以用文字來表述。
微微歎口氣後,歐騰武說:“大概是好奇吧。”
“畢竟江州來了一個敢打碎田家門楣的人物,我要是人在江州,但不過來見見,未免有點可惜。”
這個解釋,並沒有讓易晚晴放下心中的警惕,依舊皺著眉頭看著他。
許瑾瑜生性天真爛漫,很容易相信別人。再加上她與歐騰武從小一起長大,很容易就相信了他的話,說:“要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還生怕你們打起來呢!”
歐騰武笑著說:“你是怕我們打起來,你不知道該幫誰是嗎?”
“才不是呢!”
許瑾瑜一口否決,這速度讓歐騰武頗為詫異,臉色卻沒表露出來,說:“那你擔心什麼?”
許瑾瑜很認真的看著他,說:“我擔心蕭大哥要是生氣起來,會像對待歐騰文一樣,讓你下跪,甚至可能要切掉你兩個耳朵呢!”
歐騰武臉色一僵,不敢相信的說:“你是懷疑我打不過他?”
易晚晴淡淡的聲音傳來:“不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