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衍他一隻手臂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替她係上安全帶,他抬眸,眸光深沉的望著她。
她抿了抿唇,望著他的雙眼,鼻子一酸,別過頭望著窗外,聲音似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這段時間打擾你了,你要的感情我給不了。”
席衍垂下眼眸,為她係好了安全帶啟動了車子,陸北兮目光怔怔的望著窗外。
陸北兮抿了抿唇,強忍著淚水,默不作聲。
到了陸家公司,陸北兮強忍著淚水,低聲道:“再見,席衍”
話音落急忙的下車,剛下車祁塵迎麵走來,陸北兮有些不知所措,略帶慌張:“祁塵哥。”
“給你手機,車裏是席衍嗎?”
陸北兮抿了抿唇,接過手機低聲道:“我還有事。”
說完就要走,祁塵笑了笑:“乖乖,你和席衍沒關係吧。”
陸北兮強忍著淚水,聲音哽咽:“沒有。”
說完繞過祁塵走進了公司,祁塵嘴角勾起看著席衍。
席衍目光冰冷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陸北兮回到公司來了會議,下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公寓裏已經被人收拾過了。
她躺在床上,目光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嘴角不禁泛起了自嘲。
渾渾噩噩度過了幾個小時,夜色見濃,夕陽終於耐不過時光磨礪,墜落。
山終究吞噬了最後一抹餘暉,世間的一切變得越來越縹緲,逐漸變得模糊起來,逐漸被黑暗包圍。
床上的她了無生氣,坐起身擦了擦眼淚,拿起手機看著黎千尚打來的電話。
“小尚”
“姐妹,在哪呢,找你玩。”
陸北兮聲音沙啞低沉:“我給你地址,給我買點酒。”
黎千尚大大咧咧似乎並沒有發現陸北兮的異樣:“好嘞,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說完黎千尚麻利的掛斷了電話。
陸北兮起身換了一件白色襯衫,短路,下樓窩在沙發裏。
她可以感覺到,全身的寒冷,一絲一絲的蔓延開來,除了頭痛欲裂外,胃部的絞痛,也連續不斷。
她僅僅早晨喝了幾口粥,便沒有在進食。
她死命的用手按著胃,咬著嘴唇,可是怎麼做都是徒勞。
胃裏持續不斷的抽搐,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翻攪著它。
半個小時後,她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疼暈了過去。
“乖乖,我來了,開門。”
我在沙發裏的陸北兮睫毛動了動,緊接著睜開了雙眼,身體似乎搖搖欲墜般打開了房門。
黎千尚氣喘籲籲的搬著一箱啤酒:“姐妹,我夠意思吧。”
陸北兮強顏歡笑:“你現在的行蹤啊,我真是琢磨不透,一會在冰島,一會再T市,現在又在S市。”
黎千尚哈哈大笑著:“我自由慣了,不服管。”
陸北兮關上門,拿著酒回到沙發上:“你一個千金大小姐,出來給別人打工。”
“怎麼了,關鍵是我喜歡,而且老板對我們還挺不錯的。”
陸北兮點了點頭,自顧的喝著酒。
黎千尚坐在地毯上,笑著說:“你真沒和我老板在一起啊。”
陸北兮嘴角泛起苦笑:“沒有。”
“老板,對你挺不錯的,我跟他兩三年了,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好,應該說他身旁沒有女人。”
陸北兮直接一口氣喝掉了半瓶,笑著說:“他有女人,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黎千尚抿了抿唇,低聲說道:“你們兩個鬧別扭了?”
“沒有,從來沒好過,何來鬧別扭之說啊。”
黎千尚又起開了一瓶酒,笑著說:“你喜歡老板吧。”
“我是自作多情,活該受罪。”
黎千尚微怔,低聲道:“還真是啊。”
她的聲音似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是那麼悲傷與無奈:“是啊。”
黎千尚抿了抿唇,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裏:“我在呢,乖乖。”
陸北兮鼻子一酸,淚水無聲滑落:“去特麼的愛情,我才不需要,我有錢有勢,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找罪受呢。”
黎千尚大笑著,抱緊了陸北兮:“對,我們不需要。”
陸北兮傻笑著,兩個人繼續喝著酒,很快一箱啤酒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