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寶貝獨苗,又有誰敢說什麼呢,這麼一想,他妹妹跟宴棲也不虧。
宴棲見君睿正在看著那副梅花圖發呆,他便直徑拿起來離他最近的那幅畫,也是放在最上麵的畫,看起來像是最近畫的,打開來看,裏麵的場景似曾相識。
這不就是他自己本人麼,除了那一張臉上沒有五官之外,衣裳服飾,還有那顆杏樹,那般飄落的杏葉,這就是院子裏麵躺在杏樹上的他,地上還著酒瓶。
他早就知道當時那個翻牆進去的小賊就是君酒,隻是沒想到那個時候,君酒就已經是把他畫在了紙上,看這個布景,想來也是廢了不少的功夫。
再端詳了一會,宴棲就把那副畫給放回去了,隨即再打開了其它的畫作,手法顯然都比不上他的那副,隻是不知道君酒為什麼畫五官,算了,以後再問她就好了。
“大舅哥,我看完了,可以走了。”
君睿點頭,便和宴棲一起攙扶著走了出去,還沒有出到門口多遠的地方,兩人都有點昏昏欲睡了,君睿更是直徑的坐在了地上,宴棲見狀,也一起坐在了地上睡著了。
等到君酒回來見到的時候,不禁汗顏,這算是怎麼回事,怎麼喝的這般多,也不怕地上涼,就這般栽再地上睡著了。
“芝兒,叫人過來把這兩人送回房間裏麵去,讓他們好好睡上一覺,不然明兒該頭疼了,再吩咐廚房時刻準備好醒酒湯,等他們醒的時候再給他們喝。”
芝兒應聲,便去吩咐了,一番功夫過後,這兩人總算是被抬上了床,睡得那叫一個香。
二更天的時候,宴棲醒了,不禁扶額,頭怎麼會疼,這是在哪裏,他竟然是沒有見過這個地方,宴棲起床喝水的時候,磕磕撞撞的動靜太大,驚醒了門外守門的小廝。
小廝便推門進去觀看,“宴小侯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需不需要醒酒湯。”
“這是在哪裏。”宴棲正坐在凳子上,回想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正好有來人,那就幹脆直接問了。
“這是在君府裏麵,小侯爺睡的便是君府的客房。”
他怎麼在君府裏麵,想來是喝太多了,現在的頭腦都有一點不清醒,他怎麼能在君府過夜。
“扶我起來,我要回府。”
“小侯爺,現在已經是二更天了,不如明兒再回去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回。”
小廝實在是拗不過小侯爺,而且姑娘講過,小侯爺的話就相當於是她的話,便把宴棲扶著回去了。
就連守門的小廝都在奇怪,現在已經這般晚了,為什麼小侯爺還要回去,但是宴棲堅持,他便放行了。
宴棲回到信北侯府的時候,可是驚動了不少人,第一個被驚醒起來照顧宴棲的便是掠冬,宴棲見到了熟悉的人,總算是安心了,回到床上的時候倒頭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