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童抱著雪果,騎著飛黃“大乘”,飛到了空中。
無形之中,雪果的壽元也變成了兩千年。
路童帶著雪果,從半山腰的那個出口,又鑽回了溶洞裏。
飛入溶洞中的路童,待大乘平穩落地之後,
意念一動,便將飛黃大乘收回到聖獸塔中。
他抱著雪果大步走進了蜃樓。
路童將身上沾滿了嘔吐物和自己糞便的雪果,放到了地上。
他找來了自己洗澡用的大木桶。
用控火術發出幾顆火球,將廚房裏的大灶點燃。
不多時就燒開了一大鍋暗河裏的的清水。
路童又將雪果身上的鎧甲取下,並除去全身的衣物。
把身上沾滿了汙穢之物的雪果,先用絲巾沾著溫水,將其身體擦拭幹淨。
然後再將雪果投入裝著溫水的大木桶中,再次浸泡清洗。
這讓身體仍滾燙著的雪果能更舒服一些。
雪果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了下來。
路童戒子裏存有大量的聖了散。
取出一份的量,用溫水化開後,灌進了雪果的口中。
他又取出了一粒琥珀丸,也給雪果服了下去。
由於琥珀丸本身也具有清熱解毒之功效。
對治療這種濕溫造成的高熱,也有很大的輔助治療作用。
蜃樓比蓬萊山洞裏的條件要好上太多了。
路童用一件絲製的床單將雪果的身體包裹起來後,抱進了自己的寢房之中。
他將雪果放在床上後,用被子蓋好。
路童知道雪果現在需要大量飲水。
廚房裏大灶裏的火仍然在不停的燃燒燒著。
燒開的水被倒進一旁的木桶裏。
那裏一字排開有三隻水桶,全都倒滿了燒開的水。
要把這些桶裏的滾水都給晾涼。
路童端著一隻陶碗,裏麵盛著溫水,給雪果喝了下去。
再有高深的法力人,在瘟疫麵前也毫無招架之力。
所謂好漢也架不住三潑稀,更別說是個女人。
這仙界五大瘟君,估計誰遇到他們誰就得倒黴。
雪果睡著了。
路童還得收拾殘局。
他又從山腰那處洞口飛了出去。
路童在洞口旁的土坡上,挖了一個坑。
將雪果身上的衣物和鎧甲,以及給她清洗用過的絲巾、木桶和桶裏的髒水,全都扔到了坑裏。
隨即雙手發出三昧真火,將坑裏的東西點燃。
路童發現那具銀甲不畏三昧真火的燃燒。
他明白,此鎧甲乃一寶物,
經過三昧真火燒灼的鎧甲上不會再有濕瘟之毒。
路童將它重新取出,又拿回了蜃樓之中。
雪果果然不愧是化神巔峰期的修為。
雖未至頂峰,不過一旦對症下藥,其恢複起來的速度也是非常人可比的。
盡管如此,她仍讓病魔又折騰了三天。
這三天,她的嘔吐物和排泄物都由路童來親自處理。
也沒有別的辦法,這裏也沒有其他人。
路童並不以為意。
因為作為從小就跟隨師傅公孫道行醫看病,
這些端屎端尿的活兒幹的太多了。
雪果可受不了這些。
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讓眼前這個男人第一次時,全身被他看了個遍。
第二次還被摸了個遍。
她簡直都快要鬱悶死了。
路童用廚房裏的稻米,給雪果熬了鍋粥。
他還驚喜的發現,儲物間裏麵的一個儲物袋裏還有很多魚幹和肉幹。
他知道,這些東西除了二師兄獨孤一點,就是楊應龍和陳菊夫婦給他準備的。
在路童的內心當中不禁存下了一份感激之情。
路童將肉幹和稻米一起熬煮在一起,
做成肉味兒的米湯,給雪果喂了下去。
三天後雪果不再發燒了,也不再上吐下瀉。
又過了三天雪果徹底痊愈了。
第七天的早上,蜃樓的一樓客廳裏。
路童正手中各握著一塊高階靈石打坐修煉。
雪果穿著一身紫色的衣裙從寢房中走了出來。
這是她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的另一套衣服。
路童抬眼看了看她說道:
“殿下把粥都喝完了?”
“嗯。”
雪果走到路童身旁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
此時的她身上已再無一絲暴戾之氣。
雪果用極其平靜的語氣對路童言道:
“路童,我怎麼每次見到你,都是我最倒黴的時候呢?
我恨你。”
路童站起身來,將手中的靈石收起。
他慢悠悠的從戒指中拿出幾根療饑草的草根來。
取出一根後,放到嘴裏慢慢的咀嚼著。
“公主殿下,你應該說是你最艱難的時候遇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