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城門後,朱立文看到在城門對麵的街角處,褚元正站立在那裏。
此時的褚元,身旁站著兩位君正宮的弟子。
朱立文立即走到褚元身旁,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對他說道:
“褚長老,人都到齊了嗎?”
“到齊了,等你的人都進來之後,咱們就動手。”
“咱們分一下工,我的人在下麵守城門,你帶人上城樓。”
“好!”
二人說完,突然從城門樓上傳出一個聲音:
“誰讓車隊進來的?
怎麼沒有人跟我稟報。
不把我當回事兒是不!
下麵的馬車都給我停下。”
褚元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這是南門的城門守官石旦。
隻見石旦從城門樓上沿著步道台階邊走邊罵道:
“都他娘的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我在這兒呢!
不跟我打聲招呼,就把放進來這麼多馬車。
萬一是四大門派的餘孽呢!”
緊跟在石旦身後的是當班的小隊長。
邊跟著石旦一起往城牆下麵走,邊說道:
“聽衛兵說,他們是糧草營的運糧車,應該沒什麼事兒。”
“你少他娘的跟我廢話。
哪的車都不行。
沒經過我同意就是不讓進。
馬上讓所有弟兄都給我下來,挨個車輛檢查!”
“是!”
那名小隊長轉身便向城門樓上跑去。
朱立文和褚元已經把雙方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了。
這時已經進來二十輛馬車了。
朱立文向褚元傳音問道:
“這人是誰呀?”
“南門的城門官石旦。”
“怎麼辦?”
“等他下來,我動手解決他。”
“好。”
那位小隊長跑到城門樓上後,
不多時,城門樓上馬上出現了二三百人守城兵丁。
這些人一起向小城門方向跑來。
石旦此時已經來到了城門口。
他大聲對站在門崗位置的劉虎和其他四名守衛喊道:
“讓馬車都給我站住。”
劉虎見是石旦,趕緊跑了過來,陪著笑臉說道:
“石大人,這是糧草營肖大人安排的運糧車。
這些都是自己人。”
“什麼肖大人?我不認識。
立刻停車檢查。
前麵過去的,也都給我叫回來。”
劉虎知道,石旦這是想卡油。
“出什麼事兒了?”
朱立文在褚元的陪同下,一邊向這裏走來一邊大聲的問道。
褚元此時已經把手按在腰間的刀把上了。
“是你的車隊?”
石旦直眉瞪眼的向朱立文問道。
石旦是九江門的弟子,築基巔峰期的修為。
雖然他看到朱立文是結丹巔峰期的修士,
不過他認為,現在的豐靈大陸已經是順天宮和九江門的天下了。
不管你有多高的修為,隻要從這裏過,就得聽他的。
朱立文滿臉帶笑的說道:
“是我雇的車。
這些糧食是給咱們守城官兵吃的。
大人可以跟糧草官肖達邦詢問一下。”
石旦才是真正的九江門弟子,而肖達邦不是。
所以他根本沒把肖達邦放在眼裏。
石旦聽罷,對著朱立文一瞪眼說道:
“你把所有押車的人立即集合起來。
我要嚴格搜查。”
石旦此時已經看到,自己的手下正順著石階向城下跑來。
跟隨朱立文走過來的褚元聽到石旦的話後,臉色立刻一變,厲聲說道:
“石旦,你找死!”
褚元說話的同時,刀已經出鞘。
這是一把所有守軍都隨身攜帶的普通佩刀。
當褚元一入糧草營時,佩刀連同服裝都一起發到了他的手中。
石旦並不認為褚元真的敢跟他動手,仍大辣辣叫罵道:
“你敢在老子麵前拔刀?
我看你是不想吃這碗飯了!”
當他把話剛剛說完,發現對方的佩刀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石旦死的時候仍瞪著驚訝的眼睛。
他的屍身慢慢的倒了下去。
在一旁陪著小心的的劉虎,此時也已經驚呆了。
褚元殺了石旦之後,並未理會劉虎,而是口中突然發出了一聲呼嘯。
隻見從城門附近的酒館、飯莊,客棧中衝出來了數百人。
除此之外還有道旁一些打零工的苦力,拎筐做小買賣的,甚至還有一些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