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董事似乎也意識到了周圍氣氛的不太對勁。
他左右看看,語氣裏帶上了幾分憤怒。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
他朝著幾個原本站在自己這邊的董事使了個眼色,可那些董事們一個個低著頭不說話,甚至不敢去看劉董事。
其中也包括那個占董事。
大會議室裏沉默的一片寂靜,氣氛凝滯到了極點。
劉董事氣得顧不上其他,抬手一一指向了自己這邊的那些董事們,他臉色極其難看。
“你!你們!占董事沒想到你也……”
占董事無奈的歎了口氣,對著大發雷霆的劉董事說。
“劉董事,你難道沒有看到大小姐來的這段時間集團發生的變化嗎?我們也曾經是公司的老員工,也希望集團能夠長長久久的發展下去,讓我們能夠每年有不錯的分紅。”
說到這裏,占董事歎了口氣,無奈而又愧疚得對著劉董事說道。
“劉董事,收手吧,好好的每年拿分紅不好嗎?大小姐是不會虧待我們這些人的。”
劉董事聽到這話,非但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加生氣!
“你們這些人懂什麼!你們都是被許棠棠現在給你們的這些蠅頭小利蒙蔽了眼睛,等到整個集團徹底被許棠棠控製之後,她就會借機把集團給賣了,到時候她自己大賺一筆就能毫發無傷的脫身了,留下你們這群人自謀出路,你們以為許棠棠是什麼好東西!”
劉董事雙手按在桌麵上,氣喘籲籲,憎恨的目光瞪視著許棠棠。
許棠棠平靜得對上劉董事的視線。
“哦,劉董事竟然敢這麼說,那說明你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了?”
所有的董事都看向了劉董事。
隻見劉董事一怔。
“這要什麼證據?許棠棠的這些操作還不明顯嗎?大家都是老人了,對這一行的基本操作還會不清楚嗎?”
“先是做出幾個好的項目來,由此拉高股價,拉高對集團的評估價格,然後趁機找到下一個買家,好趁著高價出手賺一筆,至於我們這些董事的死活她根本就不想管!”
現場的幾個董事有人動容了。
“大小姐,劉董事說的也很有道理,麻煩您給我們一個解釋。”
許棠棠挑眉反問。
“解釋?我覺得不需要什麼解釋!”
劉董事冷笑。
“沒有解釋?我看你是解釋不出來吧!”
許棠棠說。
“如果合理懷疑就可以定罪的話,那麼,劉董事你前幾天約見了B國幾個財閥,我是不是可以合理猜測你和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間諜行為,然後我就可以拿著這些證據去領我的50萬了?”、
劉董事被她懟得差點咽氣。
“許棠棠你!你就是這麼對長輩說話的!”
許棠棠冷冷白了劉董事一眼。
“你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麼汙蔑我了,還能算得上我的長輩嗎?如果年紀大就是長輩的話,你怎麼不去給街頭的老乞丐晨醒昏定呢!”
劉董事憋了一口氣,但是又說不過許棠棠。
他一巴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冷冷說道。
“許棠棠不管你怎麼說,你囚禁你爸爸,想要控製集團並且高價賣出的這件事情你都沒說什麼好說的!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證據嗎?”
劉董事慢慢站直了,冷冷睥睨著許棠棠,目光裏滿是冷意。
“我剛才不說隻不過是覺得你是個小輩,想要給你主動承認錯誤的機會,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你真是沒救了!”
劉董事取出厚厚一疊照片,狠狠甩在了桌子上,粗短的手指點著那些照片,沒好氣得衝著許棠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