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醫生一臉嚴肅的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許青彤再次揚起的手腕,狠狠把人甩到了一邊。
“女士,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許青彤被狠狠一甩,重重砸在了醫院的白牆上,肩膀一陣發麻。
她捂著自己劇痛的肩膀,抬起頭憤怒得怒瞪著麵前的男醫生,冷冷質問。
“你推我,你信不信我投訴你!”
那個男醫生也十分不客氣,他轉頭讓同行的幾個護士把鄭美琴從病床上弄下來放在推床上,這才側頭厭惡得睥睨了許青彤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有本事你就去投訴吧,順便告訴所有人你不但拋棄了自己的親媽,還對著自己懷孕五個多月的親生母親動手掌摑,看看那到底被罵的人是誰!要不要我送你上熱搜?!”
說完,男醫生伸手就從白大褂的外套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對準了許青彤的臉。
許青彤一臉晦氣,卻又不敢真的惹惱了對方。
她罵罵咧咧得說道。
“你們既然知道病人情況危急還不快去治病,我警告你們,要是人出事了別想把鍋甩給我,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到時候我還要告你們醫院殘害人命!”
那個男醫生冷哼了一聲,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沒好氣得轉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沒好氣得罵了一句。
“你媽生了你這樣的,還不如生塊叉燒,至少叉燒還能填飽肚子。”
許青彤聽了瞬間眼睛通紅,幾部就要衝上去和對方理論,但是卻被許國慶攔住了。
“彤彤!別再鬧了,再鬧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許青彤紅著眼睛,目光深紅得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許國慶,最終還是聽話的回到了許國慶的病床邊上。
她低著頭,捏著自己的衣服一角,委委屈屈得說道。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生氣了,那個醫生他憑什麼那麼說我!就連爸爸你都沒有說我,他一個打工的小醫生憑什麼!”
許國慶抿著唇不說話。
在他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是個小醫生,沒必要為了這樣一個人再罵許青彤了。
許棠棠卻冷冷說道。
“他就算是個打工的小醫生,人家也是靠自己的能力吃飯的,而且他也沒有說錯,是你自己做錯了!許青彤這個世界上可不是任何事情隻要撒撒嬌就能過去的!”
許青彤跺了跺腳,不滿地瞪視著許棠棠,噘著嘴說。
“許棠棠你現在都已經不是爸爸的女兒了,還要端著姐姐的架子教訓我嗎!”
許青彤眼珠子轉了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對著許國慶說。
“爸爸,許棠棠既然並不是咱們許家的人,那也沒有必要讓這樣一個外人再幫您打理公司了!不如您把公司交給我……”
許國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墨寒硯的聲音驟然響起,帶著平靜的冷漠。
“許青彤,棠棠不是許國慶的女兒,你以為自己就是了嗎?”
許青彤的心口狂跳,臉色巨變。
她慌亂的打翻了想要遞給許國慶的水杯,滾燙的熱水灑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手背上灼燒一片,她疼得尖叫一聲,扔了手裏的杯子。
啪。
玻璃杯在地上炸開,裏麵的熱水迸散出來飛濺到了許青彤的小腿上,疼得她直跳腳。
“啊——”
墨寒硯目光冷冽,緩緩將視線從許國慶的身上落在了許青彤的身上,鳳眸輕輕眯起斜挑起邪佞的弧度。
他忽然開口說道。
“看你這樣子,說明你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
說到這,他冷冷哼笑了一聲,滿眼嘲諷。
“就你這樣,還有臉汙蔑我們家棠棠!就憑你也配!”
許青彤瞳孔猛然放大,不可置信得盯著墨寒硯。
“你?你有證據嗎?墨寒硯,就算是我喜歡過你,你也不能這麼對我!你是想逼我去死嗎!”
墨寒硯冷漠得瞥了一眼眼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