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緩步朝著許棠棠的背後走去,剛想要伸手卻見許棠棠忽然回頭朝著他看了過來。
正好就看見了這個男人衝著自己背後伸出手來。
她一雙貓瞳冷冷眯起,掌心翻出了一柄匕首,橫在身前,冷冷睥睨著眼前這人,冷聲質問道。
“你想要偷襲我?!”
男人訕訕縮回了手,想了想衝著許棠棠抱了抱拳,問道。
“我們今天也算是共患難過了,不如交個朋友?”
許棠棠的眉心跳了跳,沒好氣得冷哼一聲。
“誰跟你是共患難過了!我警告你,我可是直男,你休想對我怎麼樣!我是不可能和你有什麼關係的!”
許棠棠從剛才到現在一直用的都是喻學州的少年音,自然是男人的聲音。
她可不會忘記,剛才兩個人躲在集裝箱後麵的時候,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腰上摸來摸去。
這明顯就是個性向不正常的老流|/氓啊!
hetui!
她是絕對不會這種變|/態做朋友的!
男人聽了許棠棠決絕的回絕,自然也從她的話語之中知道了許棠棠拒絕自己的原因,額角的青筋忍不住突突跳了跳。
這個女人!
不但大半夜偷偷跑來這種地方,連自己老公都認不出來了,簡直就是皮癢了!
墨寒硯磨了磨後槽牙,卻也沒有告訴許棠棠自己是誰,要讓這個女人自己認出來!
他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卻至今為止還沒有認出自己。
生氣!
大約是墨寒硯太久沒有說話,反而眼神變得十分具有侵略性,許棠棠將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緊了。
她瞪視著墨寒硯,冷冷警告道。
“你別想在這個地方對我幹什麼,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在我這裏也討不了好,大不了我把那些人喊過來,到時候我們魚死網破!”
墨寒硯額角的青筋又忍不住跳了跳。
回去就扔了許棠棠那些亂七八糟的漫畫書和小說,腦子裏一天天不知道都是些什麼奇怪的廢料!
可是看到許棠棠如此警惕的目光,墨寒硯還是忍不住心梗。
他厭惡許棠棠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這會讓他心痛的喘不過氣來。
真是敗給這個女人了。
墨寒硯歎了口氣,對著許棠棠解釋。
“我也是直男。”
許棠棠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遍麵前站著的墨寒硯,挑了挑眉,冷笑道。
“哦,是嗎?我假裝信了。”
說完,許棠棠收起了她握在掌心的匕首,轉身就朝著前麵走去。
墨寒硯隻好在後麵跟著她。
他原本是想就此離開的,卻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許棠棠,那怎麼可能輕易離開?
他家這位小嬌妻可不是一個安分的主,萬一鬧出什麼事情來,收拾不了還是小,萬一傷了她這千金之軀怎麼辦?
他能心疼死。
結果,許棠棠感覺到了墨寒硯正在跟著她,驀地一轉頭,正好就對上了墨寒硯深沉的黑眸,擰了擰眉,用手中的匕首柄重重懟了墨寒硯的胸|/口一下,沒好氣的說道。
“你跟著那麼近幹什麼?該幹嘛幹嘛去!”
墨寒硯隨即就問。
“你是來幹什麼的?”
許棠棠翻了個白眼,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