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喻學州看著許棠棠笑得一肚子壞水的樣子,撓了撓頭,忍不住好奇得問道。
“棠姐,你幹什麼呢?笑得那麼陰森森的,好恐怖啊!”
回答他的是許棠棠的一個糖炒栗子暴擊。
“說什麼呢?誰陰森森了,誰恐怖了?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喻學州看著許棠棠被她捏得“哢哢”直響的指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得賠笑著說道。
“我的意思是,棠姐你今天怎麼這麼開心啊,笑得跟一朵花兒一樣,這麼黑的車子裏我都快被你的美貌閃瞎了。”
許棠棠哼了一聲。
“這還差不多。”
她聽著一邊聽著竊|/聽|/器那頭林青峰衝著李晉偉發火的聲音,一邊笑著對著喻學州說道。
“我這個四爺爺可是真有趣啊,自家家裏頭的事情都沒有管好,就想來管我的事情了,手伸得這麼長,也不怕自己後院失火嗎?”
喻學州眨了眨眼睛,還是不明白許棠棠在說些什麼。
不過,小夥子是個聰明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臥槽!”
喻學州指著放在麵前的竊聽裝置,一臉不可置信。#@$&
“棠……棠姐,你的意思是……這個李晉偉也是姓林那個老東西的私生子?”
許棠棠勾唇一笑,摸了摸喻學州的狗頭。
“不是私生子,是繼子。”
喻學州目瞪狗呆。
“啊?你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情許棠棠原本當然是不應該知道的,畢竟林董事這隻老狐狸藏得那麼好,就是墨寒硯都沒有查出來這些。
但是許棠棠上輩子在監獄的時候看到過電視。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林董事手下的所有的家產最終是被這個李晉偉繼承了,而且這個人在短短的幾年之間將林董事的所有財產擴大了十幾倍,甚至被稱為第二個墨寒硯。
當時雖然隻是草草得看了一則新聞,但是許棠棠一向來博聞強識,看一眼就記得清清楚楚,包括李晉偉的那雙讓人不太容易忘記的陰鷙的眼睛。
至於那個時候的林董事,早就已經去世了。
據說是病逝的,但是結合現在這個狀況,許棠棠忽然有點不那麼確定了。
看來這個李晉偉是一隻潛藏在陰影之中的狼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跳出來,死死咬住林董事的脖頸,給林董事致命一擊。
許棠棠眯了眯貓瞳,笑吟吟地回答仍舊一臉好奇得看著自己的喻學州。
“這是一個秘密,但我就是知道。”
喻學州切了一聲,不由得更加好奇。
他跟隻狗子似的蹭著許棠棠,期待的滿眼都是小星星。
“棠姐,你就告訴我嘛!你最最最疼我了,你就告訴我嘛,好不好,好不好啊!”
許棠棠一巴掌按在了喻學州的腦門上,把這隻黏人的狗子推開了。
“行了,放棄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別問,問就是你想挨打嗎?”
喻學州嚶嚶嚶。
一雙狗狗眼可憐巴巴得盯著許棠棠,委屈巴巴得說道。
“棠姐,你是不是在外麵有狗了,你不疼我了!都不跟我說小秘密了。”
許棠棠白了他一眼,直接無視了這個臭小子撒嬌。
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沒好氣得說道。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小秘密?開車,送我回去,快快快,困死了!”
之後林青峰怎麼找李晉偉麻煩的事情她可不想知道了。
喻學州摸了摸自己被彈了一下的腦門,可憐巴巴的噘著嘴,但是卻乖乖得點火離開。
……
許棠棠原路返回,偷偷潛回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