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硯再次醒來的時候對上了許棠棠滿是笑容的臉。
他隻覺得自己睡了很久。
自從三年前開始,他的睡眠一直不好,整夜整夜的無法睡著,因此總是頭疼,脾氣也不好。
今天這是他三年來睡的最好的一覺,睡醒之後,神清氣爽。
睡飽了,就想著……
墨寒硯抱著許棠棠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滾了一圈,就想要吻住許棠棠的脖頸。
“老婆,想親親抱抱舉高高……”
誰知道,許棠棠一巴掌拍在了墨寒硯的臉上,挪開了他那張朝著自己靠近的大臉,沒好氣的問道。
“記起來了多少?”
墨寒硯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可憐巴巴得對著許棠棠說道。
“一點碎片,隻是連不成一起。”
許棠棠鬆了口氣,安慰他。
“有效就好,慢慢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墨寒硯輕輕一笑,湊近了許棠棠的耳邊,輕輕咬了咬她圓滾滾的耳|\/垂。#@$&
“其實,我腦海裏總是會有我們在別墅的陽台上,在洗手間的浴缸裏,在花園後麵的薰衣草花叢裏,在……”
“你有時候哭著讓我慢一點,有時候凶得很,就喜歡拿著爪子撓的身上都是血痕,還有時候……”
“我覺得……你可以幫我回憶下,好讓我串聯一下記憶,這樣比較容易恢複記憶。”
墨寒硯低笑著,一邊笑聲意味深長,一邊不老實的動手動腳。
許棠棠的額角跳了跳,抬手狠狠給了墨寒硯的腦門上一巴掌,把他的大腦袋推開了,皮笑肉不笑得說道。%&(&
“你想得到美!”
墨寒硯抱著她不放,在許棠棠的懷裏蹭蹭,委委屈屈的低聲說道。
“我這還不是為了能夠把你想起來麼,老婆,寶貝,棠棠,親愛的……”
許棠棠冷笑。
她能不知道這男人的狗腦袋裏想的是什麼嗎?
她捏著墨寒硯的鼻子,挑著眉看他,微微抬著下巴問道。
“我要是不願意,你是打算強迫我嗎?”
墨寒硯眯著眼睛盯著許棠棠看了半天。
最終,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到底還是做不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他正要放棄,卻見許棠棠翻了個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寒硯被她一推,一下仰躺在了床上,仰著頭望著趾高氣揚坐在自己的許棠棠。
就見許棠棠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扣子,輕輕俯身|\/下去,一口狠狠咬在了墨寒硯的心口。
墨寒硯。
“……”
他剛想要伸手,卻被許棠棠拽住了手腕,奶凶奶凶得瞪視著墨寒硯,冷冷說道。
“不許碰我。”
墨寒硯一口氣接不上來,磨著牙對著許棠棠說道。
“寶貝,是你先撩|\/撥我的。”
許棠棠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
“是啊,就是我先撩|\/撥你的。”
“但是我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可以,你不可以,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昂著下巴,一副傲嬌的小模樣,就像是一隻矜貴的名種小貓咪,叫人對她又愛又恨,實在是沒法子狠下心來。
墨寒硯深吸了口氣,強忍著,聲音沙啞而克製。
“寶貝,你這是要逼死我了。”
許棠棠嗬嗬了兩聲,翻身從墨寒硯的身上下來,低頭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踢踏上鞋子,拽過自己沙發上的包包,轉頭笑著對靠在床頭的墨寒硯揮了揮手。
“走了。”
墨寒硯跳下床,抱住許棠棠,大腦袋在她的脖頸裏蹭啊蹭啊,像一隻黏人的大狗狗。
“這就走了,再多陪我一會兒。”
他依依不舍,不想放開許棠棠,恨不得一天24個小時和她在一塊兒,怎麼樣都不肯分開。
許棠棠笑著踢了他的小腿一腳,垂眸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你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去洗個冷水澡。”
墨寒硯卻不在意,反而抱著許棠棠更緊,臭不要臉的頂了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