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感情很好。”
沈星歲悶笑出聲:“我知道啊。”
這個人怎麼會這麼可愛,今天在現場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偽裝的太好了,但其實喝了酒之後,還是會醋裏醋氣的嗎?
沈星歲輕聲說:“我們就是隨便聊幾句,沒什麼的。”
傅今宵輕哼一聲,繼續算賬:“吃飯的時候也不到我旁邊坐。”
“那麼多人看著呢,我不好意思。”
好像談戀愛就像是解鎖了另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傅老師,但是這感覺卻又很好很新奇,哪怕和以前的印象完全不太一樣,但隻覺得好像更愛他了。
傅今宵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些甩賴的說:“但我還是不開心。”
沈星歲一愣,詢問說:“那要怎麼辦?”
傅今宵的臉上勾起一抹壞笑,帶著點邪氣,他直接側過臉吻上了沈星歲的唇,就好像是要將分開的這些日子全都補回來一般,這個吻是那樣的綿長,又帶著標記一般的侵略性,兩個人氣息交纏,就好像在這一刻隻有彼此一般、
沈星歲眼眶都有些紅了。
傅今宵的眸子黯黑深沉,有些粗糲的指腹滑過他的眼角,啞聲:“哭什麼。”
沈星歲可憐巴巴:“喘不過氣。”
傅今宵一愣,接著悶笑出聲。
真的是又被自己媳婦可愛到的一天,越接觸,越喜歡他。
沈星歲緩了一會後告訴了傅今宵自己的行程,說到和胡凱越老師合作的時候,傅今宵眉微皺,隻道:“他這個人雖然音樂天賦不錯,但是為人私生活不太幹淨,除了工作的事情,不要和他太過接觸。”
沈星歲點頭:“我明白的。”
“出門在外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傅今宵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顆銀色的耳釘給沈星歲戴上,又親了親有些紅的耳垂,動作溫柔,但是聲音卻嚴厲的不容置喙:“在外麵不準拿下來。”
沈星歲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了頭。
傅今宵詢問:“要去多久。”
“大概一
兩個月吧。”沈星歲推測專輯的製作時間:“我估計是這樣,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張弛也有參與,他在音樂學院進修過,還挺有才華的。”
傅今宵修長的指在椅背輕點,這是他思考時會慣用的手勢,片刻後說:“大概半個月後我有個廣告短片要在鳳凰山附近拍,你別和他們住一起,我在鳳凰山那邊租一套公寓給你,單獨出來住。”
沈星歲輕聲:“會不會太麻煩了,那邊應該也會給我安排酒店。”
“他們安排的酒店我不放心。”傅今宵側目看著他,麵色冷凝:“我再安排兩個助理跟著你,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沈星歲一開始覺得會不會太誇張了,但是對上傅今宵的目光時又不敢說什麼反對的話,雖然有點夫管嚴,但是到底是為自己好,而且他毫不懷疑,自己要是不答應,這專輯肯定是別錄了。
不過能夠被放在心上的感覺還是不錯的,所以他也沒有反對,答應了傅今宵的要求後,回家就開始專心的收拾行李,準備手裏頭的東西前往鳳凰山參加工作。
……
“歲歲!”
四五月份的鳳凰山,溫度漸漸升高了。
沈星歲來到這裏參加錄製專輯已經過了快十天,一切都蠻順利的,胡凱越的確是個非常有天賦的音樂製作人,在他的指點之下,自己的進步飛快,張弛精通更多的樂器,而且也是個很有想法的人,磨合了一段時間後,兩個人的合作也很愉快。
沈星歲放下手裏的歌譜說:“怎麼了?”
“今天的天氣真的好,我們下山去玩玩吧?”張弛穿著夏裝過來說:“出來好幾天了都沒到鳳凰山的街道逛逛,你不是正好這兩天寫詞也遇到瓶頸了嗎,我聽說鳳凰山下有個小鎮子很熱鬧,說不定可以找到些靈感呢,我們去逛逛吧。”
正如張弛所說,沈星歲的創作之旅也並非是一帆風順的。
最近的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點心神不寧,對於新創作的譜子也好想陷入了卡頓,沒什麼思路,雖然胡老師沒有催,但是沈
星歲自己還是有些著急的,所以聽說可以散散心就猶豫了。
沈星歲遲疑道:“胡老師同意嗎?”
“你放心吧!”張弛拍了拍胸口:“我跟他說了你的情況,他同意了。”
沈星歲便把曲譜裝起來放進包裏:“那好吧。”
雖然逛逛不一定可以找到靈感,但如果真的恰好就是找到了也不虧,而且自己真的是沒什麼辦法了,隻好這麼試試。
山下的小鎮子曆史和風景很優美。
胡凱越選擇這座山來避暑工作真的非常有眼光,這裏山清水秀,藍天白雲,山腳下的小鎮還靠著海,實在是極佳的風景寶地,靠近海風輕輕一吹,整個人的身心都是舒暢的,好像把一些煩惱也就勢吹走了一般,舒服的很。
沈星歲喟歎一聲:“這裏的確很好看。”
他一邊走一邊拍了不少的照片。
張弛滔滔不絕的給他介紹,卻發現沈星歲一邊應著,一邊卻忙著給手機那邊發消息,於是有些好奇的說:“歲歲,你在幹什麼?”
沈星歲應了一聲,微笑:“我把照片拍下來,發給朋友看。”
張弛下意識的覺得,這個朋友絕對不是普通的朋友。
正好路過海邊的燒烤攤,兩個人都餓了,沈星歲也收起手機過來買吃的,他們倆都買了不少,還要了一碗擀麵皮,這個也是他們從前學生時代會吃的。
沈星歲吃的時候順手把麵皮裏的麵筋夾給他:“喏。”
張弛一楞。
沈星歲又把辣椒罐子拿來,自己調了料子。
張弛輕笑一聲:“你還記得啊。”
以前他們一起點擀麵皮吃,自己超級喜歡吃麵筋,而沈星歲就喜歡吃麵皮多一點,所以每次他都會把麵筋夾給自己吃,他們還會一起調料子,有固定的醋和辣椒的比例,甚至還給這個調料起了一個專屬的名字,要陰陽五毒水。
沈星歲點點頭說:“我也好久沒吃了。”
張弛咬了一口麵筋,還是原來的味道:“我在國外就想著這一口。”
沈星歲看